第九章 全面备战

第九章 全面备战

国仕得洛阳细作密报,知晓李儒谋划,不由暗自点头,此人果然是劲敌,不容小视。国仕甫遇强敌,不由精神倍长,召来田丰,共同制订退敌良策。

田丰闻听李儒之计,亦不由精神见长,笑道:不曾想董卓手下竟有如此人物,竟小瞧了他们。这一招驱狼吞虎果然要得,将我们拖在晋阳,不能南下!

国仕笑道:虽然中计,却不得不按着李儒的谋划行事,也罢南下洛阳之事暂停,待击退牛辅、马腾二敌之后再作南下打算。

田丰点头,道:也只能如此!董卓将韩遂封为凉州刺史,将马腾封为并州刺史,此中多有暗昧。

国仕笑道:此又是李儒一计,唤做一山不容二虎。此计果然阴毒,势必使原本是结义兄弟的马腾、韩遂等人反目成仇。我们不妨也与他们扇扇风点点火,加速马、韩二人的反目,二人余其一,我们也好下手。

田丰点头道:不错。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马、韩二人竟然不听召令,少不得要送他们一程了。

国仕续道:可先令商社的苏双派遣商人先行进入西凉,四处散布马、韩火并消息,务必使马、韩二人互相猜忌,无法合力并心,但能延缓马腾出兵,不计何种手段均可!

田丰道:此事可行。若能延缓马腾出兵,主公可先败牛辅,再出兵西凉,一举而灭之,除却这心腹大患!

国仕点头道:心腹大患,确实如此。马、韩不除,我难展手脚!若马、韩在侧,南下之时,必须时刻西顾,以提防这二人在背后给我下刀子!不若灭之,一劳永逸!

田丰深表同意。

国仕又道:马、韩之事先交与苏双,暂且不提。现下牛辅屯兵五万于陕县,其中一万骑兵,四万步兵,正觑视晋阳,须及早防备。奈何张辽现统大兵在外,不及回援,只有辛苦元皓,亲自前去拒敌。

田丰点头道:丰义不容辞。

国仕道:我意请元皓统帅眭固五千余铁骑、二万余步军,及军械营新造的二百架墨家连弩,前去拒敌牛辅。元皓,牛辅敌数多我倍余,定要小心才是!

田丰慨然允诺,笑道:丰自跟主公,仅在冀州略试兵锋,若非主公及时回援,险些功败垂成,今主公又授我兵权,敢不尽力竭力,以分主公之忧!况兵在精而不在多,我有铁骑、连弩,以及跟随主公一路拼杀到并州的好儿郎,何惧牛辅?

国仕甚是欣慰,当即调拨军队,发与虎符,田丰领命去了。

国仕又命郭太屯兵黄河北岸,提防董卓派兵渡河,静待其变。

发完一个个命令,国仕深感身边无人,若有数个田丰、张辽、赵云一样的人才聚集身边,排兵布阵也不至于如此捉襟见肘,至少可以再派出一路人马先行占据上郡,静待马腾前来。奈何身边无人,晋阳又不能无人镇领,只好徒叹奈何。

国仕不由自主想起了徐庶,以及荀攸推荐的戏志才,心中暗暗掐算日期也该回转晋阳了,为何现在还不回转,只盼望徐庶、戏志才接得老母回转晋阳,一路平安无事便好。

国仕收回思绪,又对全并州及河套颁发备战令,将原来精简屯田的黄巾将士做为后备队重新编制,重新操练。又将在籍的农家发给兵械,自编行伍,保家护村,并对牛辅可能攻击的县村人口、财产暂行疏散,坚壁清野,以待牛辅。

国仕发完命令,长出一口气,门口忽传道:平虏都尉赵蓉儿拜见主公。

国仕眉头一开,笑道:快快进来!

赵蓉儿稳步进入房间,比之以前沉稳许多,也许败在高顺手下的缘故吧。国仕暗道。

赵蓉儿柳眉倒迭,甚是不悦,道:主公,为何此次出征,不将我派出,难道要我在这晋阳城看家守院不成?

国仕呵呵笑道:蓉儿,莫要怪我!我知你求战心切,亦有心让你多立战功,奈何此次敌势强健,我亦不敢轻出,怎敢让你犯险!

赵蓉儿不依,莺声道:我训练女兵已成,主公业已检阅,绝不输与男儿。上次被高将军打败,我至今不服,定要在此战中立功受赏,方平我心中闷气!

国仕好说歹说,赵蓉儿就是不依,国仕正在无法,忽听门外传道:徐庶求见主公!

国仕大喜,立命传入。待徐庶进得门来,国仕不由呆住。

原来徐庶一身孝服,正自垂泪。身后两人,一人脸带病色,另外一人双眼明亮,正在观察自己。

国仕大惊,急忙上前,欲问个究竟。徐庶业已跪倒,痛哭不已。

徐庶身后脸带病容之人,咳嗽道:属下戏志才拜见主公!

国仕随张角医治瘟疫时,医术便已精通,刚见此人时,便已知此人病在肺腑之间,赶忙止住戏志才,一搭手,便切中戏志才脉膊,摸得片刻,便道:先生之病未入膏荒,只须配药服下,静养旬日便可痊愈!

戏志才闻言心下感激,知荀攸所言不虚,如此体恤下属,国仕果人主也。

正要说话,国仕脸带愁容,问道:元直何以如此?

戏志才痛道:元直见到我后,出示了荀攸手书,我便答应随元直前来,又回元直家乡接回老母,谁知未曾上路,便遭董卓部将樊稠带兵四处劫掠,元直老母不幸被乱兵------,唉!

徐庶更是痛哭,国仕心下亦是凄惨,挽起徐庶,许诺道:元直心痛,我心知之,我定为元直报得母仇,亲手捉住樊稠,将之斩首献于老母坟前,好生祭祀。

徐庶眼泪长流,方才嘶哑出声道:庶欲接母亲至晋阳,熙养晚年,谁知竟被樊稠杀害,大不孝矣。庶决计为母报仇,手刃樊稠,待祭祀母亲后,便在母亲坟前守孝三年,再来出仕主公。

国仕无言,见徐庶至孝,只得应允。

徐庶一指戏志才旁边一言不发的那人,哑道:此人姓程,名立,字仲谋,其才甚高。

程立道:愧不敢当,因我游学四方,偶遇元直,听得元直赞誉将军,便欲来瞧个究意,所幸将军未将让我失望!因此,请将军将我收留府上,以供驱驰!

国仕点头道:先生前来相投,我已感激不尽,怎敢不留。望先生今后明以教我!

程立略一点头,道:如此,谢过主公。

国仕又对徐庶道:元直一路身心疲惫,且先与戏先生将养些时日,再论复仇之事!

徐庶摇头道:一日不除董卓、樊稠,我一日不得安宁。主公休要顾忌我,我只是心伤母亲大人,其余无妨。倒是志才需要将养,否则病将恶化,倒误了主公大事!

国仕见徐庶双眼坚定,心下亦不由感动,不好再说什么,便回至书桌之上,写了一个处方交与身边侍从,道:将此方交与李诏,让他再斟酌斟酌,然后给戏先生抓药,让李诏陪侍戏先生,直至病愈。

戏志才闻言,深抱一拳,便随侍从去了。

徐庶将孝服除下,只在顶冠之上扎一孝带,双眼红肿,问道:主公,我在路上便听说十八路山东联军共击董卓,不知我军如何出击?

程立亦十分关注。

国仕道:我军原已答应共同出兵,奈何董卓谋士李儒智谋高深,不仅封锁了黄河沿岸,又秘令董卓爱婿牛辅自陕县出兵,欲渡过黄河直击晋阳,更有马腾、韩遂等辈受了董卓招安,将马腾封为并州刺史,韩遂封为西凉刺史,二人皆要起兵攻打我并州。因此,不得不将南下之兵收回,先对付牛、马、韩等人。

徐庶闻言,轻叹一声,恨声道:如此,便多让樊贼多活数日便是。

国仕闻言,忽然高声传令:有生得樊稠者,赏万金,得首级者,赏千金。命将此令遍布天下,即刻传出。

徐庶、程立皆动容,徐庶心潮膨湃,程立更是心下惊骇,暗道国仕如此爱护手下,当真罕有!

国仕安慰徐庶道:元直,你仇即我仇,且放宽心。

徐庶略一拭泪,便恢复如常,道:主公如何对付牛、马、韩三人?

国仕见徐庶恢复如常,不由长松口气,又想考考程立,便问道:依仲谋之见,该当如何是好?

程立一笑,道:马、韩,离间而已,牛辅,败之而已。

国仕闻言,大喜,笑道:仲谋之见,与我等甚合!只不过谁先谁后?

程立笑笑,道:马、韩远离并州,只须派细作先行进入,尔后做一些手脚,如派人与韩遂联系,故意让马腾知道,以加深二人猜忌之心,诸如此类。而牛辅离我最近,时刻可渡河而来,必先败之方可。

国仕笑道:很好!我等亦是此意。元皓已领兵前去拒敌。

国仕令道:元直,你镇守晋阳,守好我军之后方。仲谋,你随我出战。二人领命。

国仕笑道:赵云将军已在汝南葛坡树起讨卓招兵大旗,兵员粮草四方蚁聚,我心甚喜。已令赵云自行兵事,只是须与山东联军结好才是。管亥将军处,已令其自守军备,在这段时期内不与山东各州县交恶。

国仕又笑对赵蓉儿道:蓉儿,子龙如此英雄,真是我军之大幸啊!

赵蓉儿闻听国仕赞扬赵云,亦是心喜,只是讨兵出战目的尚未达到,还是不乐,道:主公,你须手平才是,为何程先生刚来便可随你出征,而我却无事可做?

国仕见晋阳已有徐庶镇守,无后顾之忧,心情大好,亦想试试赵蓉儿如今的本事,便道:上郡太守至今态度暖味,不知是顺我逆我,因此,我令你带本部100女兵,前去上郡,与我拿下这座城池。

赵蓉儿啊了一声,气恼的看着国仕,国仕笑道:怎么,不敢了?

赵蓉儿哼了一声,便接令而去。

国仕向暗影处道:典韦,你带五百名禁卫营士兵去保护赵蓉儿,莫要有闪失,让她独立此功。

典韦走出暗影,不悦道:老仙只让俺保护主公,没让俺管别人!

国仕笑道:我知你忠心,只是我见你久未经战阵,杀气惭散,因此我欲让你经战阵杀伐,重蓄你身上之杀气!

典韦方才不情愿答应,自去保护赵蓉去了。

国仕又对程立道:仲谋,且先休息,今夜子时,我等便出兵先击牛辅!程立告退。

徐庶道:主公,我与仲谋来时,便听他私下告我,近来老是做一梦,甚是奇怪!

国仕道:嗯?是什么梦?

徐庶道:仲谋,每夜总是梦见自己手棒一轮红日,稳稳上升,如日中天!

国仕心中一动,便嘱咐道:元直,此事休要对他人提及,只须我等三人知道便是!徐庶虽然不解,依然应命告退。

入夜,国仕带了余下的四营近卫营共二千人,又加上千余飞燕军,带着程立便追赶田丰去了。

途中,国仕悄声问程立可有手捧红日之梦,程立点头,国仕心喜,携程立之手,悄声道:卿莫对他人说此事,我终将你托为腹心。

程立心中激动,亦悄声道:我亦不负主公所托!

国仕忽笑道:程立,立者,伟也,莫若立上加日,改名为昱,你看可好?

程立心喜,谢道:谢主公赐名!我自后改名为程昱便是!

国仕心中大畅,不由与程昱同时摧马,疾步前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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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志之黄天当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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