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不规矩的大手,游走进她的衣裳,挤开蕾丝内衣,掬握满手的粉嫩润白,粗糙指尖刷过乳尖,用她最熟悉,也是最难以承受的方式,恣意的爱抚,直到她忍不下呻吟,在他怀中娇喘。

闷闷的娇嚷,在逐渐被揉乱的衣衫中响起,两人都纵情忘我,明明该喊停,但露出的肌肤愈多,慾望就更热烈燃烧,他的黝黑、她的雪白,都让彼此着迷,眷恋的以手心、以唇瓣摸遍。

偌大的房间被冷落,情人挤靠在门边,觉得这样的小天地,亲密得恰到好处。

挤进下身的宽厚大掌,触摸到她腿心羞人的湿润,她的娇嚷喃喃,想要推开却又羞,还有更多不舍,怯怯的抬眼,望进他黑眸底处,因沾润甜蜜的粗指,滑入体内而扬声娇吟,引得他更是癫狂。

「摸我。」沙哑的男性嗓音,回荡耳畔。「这样比较公平。」

她意乱情迷,被轻易哄骗,觉得这样也对,小手探向牛仔裤,慢慢的、悄悄的迟疑游走——

蓦地,她陡然一僵,清醒过来,大叫了一声。

「啊!」

「怎么了?」他正陶醉的戏耍,眼前嫩得不可思议的乳尖。

小手停在原处,难以置信的东摸西摸,感受手下的男性灼热,不但坚硬如铁,还大得超乎她的想像,明显跟她知道的比例都不同。

「你——你不是男主角——」她讷讷指控,想起之前收藏的保险套。

这青涩的小女人居然识货!

他露出邪恶的微笑,愉快的宣布。

「没错,我不是男主角,我是大魔王!」

说着,他一把将她抱起来,来到大大的床上,贪婪的吻再度贴上,吮吻她的乳尖,直到雪嫩的娇躯轻颤。

「啊,可是——」娇喘之中,语音怯怯。她抓着他乌黑的发,满脸通红,视线不敢往下看,只凭触觉就知道他有多「壮观」,大得让她有些怕。

「你太大了——这不可能的,也许我们不适合——」

「可以的。」他悬宕在娇躯,炯炯黑眸凝望,吮吻着粉嫩红唇,嘴角擒着笑,哑声低语,像在说着一个秘密。

「我会帮你准备好。」

「怎么帮?」

她傻愣的问,看着他脱去衣衫,露出宽厚结实的胸膛。太过诱人的男性身躯,让她倒抽一口气,脸儿更红,想要转开视线,却又舍不得,水眸无助的在黝黑肌肉上流连。

以往,最是禁忌的事,如今却再自然不过了。

在大手的牵握下,她轻轻触摸,男性炙热的肌肤,感受手心下的生命力,以及紧绷的鲜浓情慾,被诱惑得深深着迷,小手流连忘返,摸索着直到他咬牙狺狺低吼。

他很快就承受不住这种甜蜜折磨,薄唇落在细嫩的颈间肌肤,吻得她可爱的颤抖,趁机迅速褪去碍眼的衣衫。

雪嫩的娇躯,裸裎在棉质被单上,小手娇怯的想遮掩,却即刻被拉开,暴露最女性的娇嫩。

热烫的吻时轻时重,洒落在她身上,轻的时候像是羽毛轻刷,重的时候如似啃咬,一路经过雪白的丰盈、红润的乳尖、平坦的小腹,然后再往最脆弱敏感的嫣红吻去,以舌轻吮探索。

娇吟声扬起,腻得醉人。

他的舌太邪恶,绕吮着润红的花核,哄骗出更多甜润,让她颤颤喘息,只在他舌尖娇娆起舞。

偶尔,他还会偏着头,以薄唇戏耍她的易感,惹出她急促的呻吟,几度想要求饶,却次次都抬起纤纤细腰,不由自主的软弱迎合。

这么亲密的事情,她曾经听说过、写过。

但是,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如此对待,羞人的如一朵绽放的花,被恣意品嚐,同时也被珍惜、被怜爱。

未曾有过经验的她,很快就到达极限,在高潮中颤抖,浑身又热又烫又软。放肆的唇舌没有停下,催逼她情不自禁的弓起娇躯,叫喊他的名字。

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舌,不断来回,累积着慾望和压力,直到她湿润得足以接纳他的坚硬,身心都期待着他占有。

男性的刚强,紧贴女性的嫩弱,缓慢的揉挤侵入,她双眼迷蒙,在他身下喘息,因为结合时的痛楚低喊,感受到他僵硬汗湿的身躯,耐心等着她适应,而后深入到她的最深处。

疼痛被抛到脑后,湿润的深处紧裹着他的巨大,让他沙哑喘息。

薄唇来到她的红唇上,印下许诺的吻,黑眸凝望着迷醉的她,在逐渐剧烈的冲剌中,嘎哑低语。

「瞧,我们是适合的。」

她小脸酡红,无法言语,双手攀着宽阔的肩,感受他一次次的深入,在他触及某个点时颤抖呻吟。

一滴汗水自黝黑胸膛上滑落,意乱情迷的依依,忍不住伸手拭去那滴汗水,小手流连不去,用他对待她喵的方式,轻缓抚摸喵,留下一串火苗。

瞬间,体内的男性,胀得更大、更硬,让她娇弱的呻吟出声。

宽厚的大手与她十指交扣,火热的黑眸瞧尽她的迷茫羞涩,在抵进她最柔嫩的深处时,低语宣告。

「你是我的,生来就应该跟我在一起。」

他没有听见回答,但她急切的拥抱,还有再度嫣红的娇躯,已经给予他全然赞同的反应。反覆的冲剌,到达最激烈时,他也低啦出声,应和着她的娇嚷,两人一起到达绮丽的顶峰。

【第十章】

啾啾啾——啾啾啾——

小鸟在窗外啁啾,晨光从窗外洒落。

阳光照上沉睡的小脸,全身倦累酸疼的依依翻身侧躺,把脸儿埋进舒服柔软的枕头,试图继续赖床。

羽绒填充的枕头,舒服又温暖,还有熟悉的男性气息。

咦?

半梦半醒的小脑袋,浮现一丝困惑。

怪了,她的枕头里怎么会有男人的味道?

依依像小猫似的,狐疑的吸吸鼻子,味道没有散去,反而更加鲜明了。她闭着双眼,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

没错,真的是男人的味道。

事实上,是某人的味道——说得更正确一点,是杨爱国身上,那种混杂些许汗水跟薄荷洗发精的香味——

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让她联想到盛夏的阳光,跟可口的巧克力薄荷冰淇淋。

懊恼的叹息,从红唇中吐出。

唉,她思念他的程度,竟严重到连作梦都会闻到他的气息,梦里的他热情得好邪恶,对她恣意妄为,跟这阵子冰冷的态度截然不同。

依依深吸一口气,在被窝里蜷缩得更深,粉嫩的脸颊在枕头上,又依恋的蹭了好一会儿,期盼梦境能停留得久一些,重温他的热情,不要去面对现实中他的冷淡。

不过,属于他的气息里,渗入别的气味,很像是——很像是——她被诱得抬头,闻到巧克力的香甜,还有——噢,那是那是鲜奶油和焦糖吗?

呜呜,好香啊!

她呻吟出声。

老妈今天做了什么当早餐?怎么会那么香?不对,应该不是老妈,她最近只爱蔓越莓鲜奶馒头。

该不会是隔壁邻居吧?

依依把被子拉到脑袋上,却阻挡不了食物的香味,除了鲜奶油和巧克力、焦糖,连火腿和煎蛋的味道都出现了,闻得她饥肠辘辘,肚子直叫。

太过分了啦,到底是谁早餐吃得这么丰盛?

不敌食物香味的召唤,依依掀开被子,猛地坐起身来,正想起床去寻找犯人,却在睁开双眸的瞬间呆住。

晨光从窗外洒落,洒在地上、床上、被单上,甚至是她身上。但是,这根本不是她的房间,也不是她的床,更不是她的被单。

睡意咻咻咻的消失,她双眼圆睁,惊恐的看着陌生的房间,喉间凝聚着响彻云霄的尖叫,就要脱口而出。好在,尖叫出口的前一瞬间,她的视线扫见地上的男性T恤。

鲜明的回忆扑击,脑中的画面清晰无比,重复播放杨爱国昨天在她眼前,脱掉这件衣服的画面。不仅如此,就连她的衣裳被剥掉的记忆,也一清二楚的出现在脑海中。

依依小脸娇红,火速低头,映入眼中的果然是自个儿的赤裸身躯,还有肌肤上或深或浅的羞人吻痕,证明昨晚的缠绵,并不是一场梦境。

她在杨家,在杨爱国的房间里!不只如此,她还因为做爱后的倦累,在他的床上睡了一整夜!

依依伸手捣住到嘴的尖叫,满脸通红的惊喘,惊慌过度的她,像只鸵鸟似的又躲回被子里头,却清晰的闻见两人昨晚欢爱后的气味。

唤,天啊!

邪恶的、欢愉的种种,因气味更清晰,教她心头狂跳,全身发烫,小脸红到快冒烟,只能埋进枕头里,闷着声尖叫,发泄过多的惊慌。

过了一会儿,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的依依,鼓起勇气偷偷掀开被子一角,确定房间里没有旁人后,才迅速跳下床,寻找自己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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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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