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A短篇~《狼轮回中的两个女人》

DTA短篇~《狼轮回中的两个女人》

《狼轮回中的两个女人》

好吧我能看到的地方仅仅是那属于我的小小营地最初我便以为世界之大不过如此那营地中央的篝火不需要谁去添加柴火就自己不紧不慢的燃烧就像那三面环绕着营地的树林一样显得那么自然。

但这关我什么事情?我又不是吃素的。

没错我是一匹狼确切的说我是一匹头狼身边追随着两头巨狼。我不知道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又为着什么而追随我我只是知道他们会听从我的命令就像我能够感染身边的人让他们在命令下变得更加威猛。

没有道理或者有着我不懂的道理却是我降临到的世界。

然而我很快现我错了。

这个世界或许不大但绝对不止我所在的营地那么小——在营地前路的尽头也可能是我的眼睛能看见的尽头依稀出现了几个身影看上去很丑。

如果没有估计错的话一共4个家伙哦不又来了一个。这是一个……他似乎驻足往我这边看了看?于是我也看到了他——虽然罩着宽阔的墨绿色披风却难掩那有些瘦小的身躯可惜戴了面具看不清相貌。

在我思考这个家伙的身份的时候他便走了消失在我的视线中。虽然好奇我却被一种使命感束缚让我呆在原地守卫这出了篝火什么都没有的营地。

时间流逝着无聊侵蚀着我。

左右看看身边的巨狼它们耷着脑袋默默无声兴许也不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可惜我是头狼不能放下威严主动和追随者搭讪。

——这他妈什么逻辑啊!

却牢牢束缚住我的嘴巴。

幸运的是不久我的视野里靠拢了陌生人。

唔……似乎应该叫陌生狼?

当两匹体色幽幽的狼从这个又像狼又像人的家伙身后钻出来时我觉得可以断定他绝对有狼的血统——但是一种使命感让我瞬间判断他是入侵者。

于是一声呜咽我号召两匹巨狼一起冲了过去。

又是他妈莫名其妙的使命感!

我努力的撕咬着身边的巨狼也是如此。

但我无法让它们聪明起来只能一边攻击着所谓的入侵者一边承受着入侵者集中的攻击。

“你是谁?为什么入侵这里?”

我知道这样的战斗肯定会以我先倒下为结局我只想临死前问个明白。

“一个小野点也配问问题?”

半狼不人的家伙不屑的一巴掌扇来——我眼前一黑。

……

突然我又仿佛看到了。不这不是眼睛能看到的。

“这是……”

“小地图。”

一个冷漠的声音回答了我的问题:“别问那么多了近卫的野点又该刷了轮到你的。”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我的眼前一晃。

似乎我又成为了一匹狼嗯仍然是头狼身边仍然追随着两匹巨狼。

不过依然三面环绕着营地的树林不再是那病怏怏的奇形怪状就像记忆中理所当然的那样茂盛。

而且篝火!篝火不见了!

这肯定不是我当初的地方不是我曾莫名其妙战斗过的地方。

可是这会是哪里?那个冷漠而不知来处的声音又代表了谁?他所谓的“近卫”是什么?“野点”又是什么?可以吃吗?

来不及胡思乱想在我视线的尽头又一次出现了人影。

女人。

一个穿着法师斗篷的金女人。

就在我用一匹狼的审美观注视这个女人时她竟然不由分说的向我扔来一坨光泽诡异的东西!

我想闪避但那狗屁般的使命感让我无法动弹毫无悬念的我被砸中了。

很痛。

在想到报复前我寻思着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我的身体却被所谓的使命感支配着向她冲了过去。

好吧无论愿不愿意我断定她是入侵者了。

见我动了女人立即转身逃跑。我执着的追着身边的巨狼也是如此。我们走出了营地来到一片开阔的地带然后又穿越了一横树林终于我追上了那女人狠狠一口咬在那屁股上。

想想这样总算是报了仇吧?于是我招呼巨狼准备回营地了。

“色狼!”

一声娇叱吓了我一跳。下一个瞬间突然的寒冷袭击了我——我动不了了!

“冰女你个笨蛋!拉个野用什么技能!”

一个貌似沧桑的老男人的怒吼吸引了我的目光——在那个方向有一棵与众不同的巨树更远的地方一个比我高不了多少的斗篷男双手捧着一只枪拼命跑来。

可惜那短短的腿注定了他再怎么努力也跑不快。

随着他越跑越近我看清了他的身后。让我熟悉的身影很丑似乎就是我第一次远望时看到的那些隐约的身影。

他们追赶着这腿短而孤立无援的斗篷男。

“他是你朋友吗?”

身边响起了战斗的声响那个被我咬了一口屁股的女人就在我的身边举着法杖攻击着我的追随者。

“那老火枪?算是战友吧……”女人斜斜瞥了我一眼继续挥动着法杖。

等等我的巨狼呢?

虽然浑身持续着极寒的疼痛虽然不能移动但我至少可以回头。

结果我一声狼嚎——“这他妈是什么东西!”

记忆中的树林虽然再怎么茂盛它也是树静止不动的树啊!

“树人没见过吗?”女人继续攻击着我的巨狼巨狼却被那所谓的树人纠缠着而且它们仍执行着我之前命令——回到营地。

“树人是什么?”我感觉我就快又死一次了。

“近卫的小兵。”女人给了我一个微笑仿佛忘记了自己刚刚被咬了屁股忘记了自己一怒之下把我冻成个冰棍“再见了我的5o块。”

说完她奔向了树林面带微笑的去追杀我的追随者了。

随着生命的倒计时我只能又看向那斗篷男却现他正绕着那棵古怪的巨树跑那巨树双手举着不知从那里得来的石块狠命的砸着那些攻击斗篷男的丑八怪。

这世界……太疯狂了。

“死冰女给我听着老子是传说哥!”

倒下的瞬间我的内心一片宁静好心的回答斗篷男:“她早就走远了。”

我又死了。以这古怪的不需要眼睛的视觉为证。

少了第一次的忐忑我又一次问。

“这是……”

“小地图。”

冷漠的声音又一次回答却不再有下文。

“这次没有轮到我了么?”

或许是因为死过了两次或许是因为不在乎这莫名其妙的生命我的声音也有了些冷漠。

好吧我突然现这个回答的声音本质上并非冷漠就像我现在的声音一样。

“没这次刷的是石头人和半人马。或许下次就是你了。”

“……这些是你安排的么?”

大概是明白我问的不止表面的意思那声音在一阵沉默后才缓缓响起:“是的我安排的。”

“为什么!”我质问道。

“你又为什么要攻击那些所谓的入侵者?”

“还不是你安排的!”我愤怒了。

“是啊你知道了这是我安排的。”声音又沉默了一会儿“所以你比我活得明白。”

我第三次活着。

还是营地没有篝火的营地虽然左右两边依然是树林却和第二次有所不同——身后是一片悬崖悬崖下面是一条浅浅的河流更远处是另一处悬崖。可惜现在是夜晚我看不清对面悬崖的景色。

这一次安宁持续得久了一些。哪怕不知何时天空中惊雷般的响了一句“FirstB1ood!”我和我身边的巨狼依旧默默的趴在营地。

无论如何至少我们的身体睡着了。

直到我被一锤子砸醒。

在那被安排的使命感的驱使下我冲向了入侵者——一个骑着黑狼的男人。

然而我被两只半人马可汗拦住了路。

好吧我的生命似乎就是守在冷清的破营地里等一个个不同的家伙来把我干掉然后又等到所谓轮到我的时候一切重来。即使时间和地点不再一样。

就在我认命的攻击时身体的侧翼突然感到疼痛偏头看去却是那斗篷男将他的枪对准了我。

一边和半人马可汗对打我争分夺秒的问:“传说哥你怎么穿鞋了……但是你干嘛打我?”

一旁的那个骑着黑狼的人不屑地抢答了:“十个火枪九个菜什么传说哥。”

“死圣骑老子是传说哥!”

似乎传说哥不过是这个斗篷男的自我标榜。

“传说哥是火枪但你这火枪不是传说。”

话音落下的刹那同样不知那里制造携带的锤子抢在火枪子弹的前面让我眼前一黑。

“我又死了。”

“我知道。”

“我知道你知道这不就是你安排的么?”

“不从小地图上也可以看到的。”

“是吗?”

第一次我认真观察起这个只有我死后才能出现的视角。

“看到了吗?这便是你第一次死的地方”随着声音所谓的小地图上的一个地方出现了一个闪动的感叹号“这是第二次那是第三次。地图嘛。”

“这么说你就安排我换着地方死?”

“……没错。”

声音又一次沉默我却感觉这回答中包含了一种无奈就像上次我现这声音并非冷漠。

所以我忘记了理应的怒骂:“所有人都是这样吗?”

“不是……也算是……也不算是。”声音显得很纠结“这么说吧你看小地图上面是不是有十个颜色不同的大点儿?”

“没错它们还在动。”的确是这么回事儿。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称号——英雄。你遇到的那些杀你的就是他们。”

“比如冰女?传说哥?圣骑?”

“不那是……昵称。冰女全名叫水晶室女传说哥其实叫矮人狙击手圣骑是圣骑士。”

“他们……为什么要杀我?换句话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安排?”

“这个问题有些复杂马上要轮到你了。等你下次回来再说吧。”

下次?死了叫回来?那这里到底算什么地方?

似乎我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个声音在貌似冷漠中又含着无奈了。

“走之前随便问问为什么别人都把矮人狙击手叫成火枪?”

“因为他的武器是火枪。”忽然声音似乎在感叹“十个火枪九个菜还有一个是变态。”

“这是……”

“十四字箴言当然和你没关系了。”

“那么我所见的火枪到底算什么?”

“所谓真正的装13者在真相大白之前你绝对不会明白他到底是n13还是s13的。好了刷怪的时间到了上路吧。”

这一次的降临很是刺激。

地点是一个新的地点时间正是清晨我甚至听到天空中响了悠远的鸡鸣声。

这些都不是重点——我一眼便看到一个身影慌不择路的从远处的山坡下来逐渐向我靠近。

“杀了我快!”

是那个金女人。

“为什么?”这样的要求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嗯几辈子都没见过于是按照被安排的身体的本能我一口咬了上去“等等你穿鞋了?”

“色狼你咬哪儿啊!”女人一边跑一边娇喝道。

“这是我们的身高决定的。”事实上我宁愿坐下来和她好好谈谈只可惜“我的行为和我的意愿无关。虽然我是一匹狼但请不要随便叫我色狼。”

尽管我在正色的解释女人好吧冰女却顾不上再说什么一边任由我和巨狼撕咬一边跑向我的营地深处。

突然另一个身影从山坡上出现随之闪现的是一道钩子直直的奔向我和冰女!

我的一匹巨狼被钩子拉了过去!

这他妈什么东西?

就在我目瞪口呆的时候冰女已经停了下来背过身子让我隔在她与那钩子出现的方向之间恳求道:“谢谢快点儿咬死我吧!”

“难道上次我咬了你屁股你觉得挺舒服?”身体持续着撕咬我却忍不住疑问。

“上次?”冰女回头盯着我“你……真是匹色狼。”

“喂别这么说好不……”话没有说完我非常正点的一口咬在她的屁股肉上终于让她倒下了。

看着血泊中的女体我迷茫了。

“喂……你死了?”

不是说是英雄吗?哦英雄好象也是会死的。

就在我决定释然的时候冰女的尸体中似乎缓缓漂浮起一个东西透明的仿佛就是她越飘越高越飘越高直到我看不见。

“**!”

懊恼的声音将我的视线拉回了地面——这是……肉山堆成的么?那镰刀那钩子等等刚才的钩子就是他弄出来的?

突然一道月光照在了他头顶紧接着又是一道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

于是这肉山倒下了。紧接着从那山坡上蹦跳着下来了一只黑豹子。

哦黑豹子上骑着一个女人左手持盾右手握着三角刃戴着头盔。她停在我的前方正好是我的本能不至于主动攻击的距离四下望望最终向我盯来。

“冰女就是你杀的?”

“她那样的要求的确是第一次见。”

“你做得好。”女人驱着黑豹子向我奔来。

“别我会咬你的。”

“我知道。”

“你要杀我吗?”

女人呵呵笑了:“不作为奖励我宣布你是我的宠物了名字嘛就叫小白好了。”

“什么……”

一瞬间我的本能似乎完全改变了。我的身体开始攻击身边的巨狼巨狼也立刻咬向了我。但是在女人的帮助下我赢得不费吹灰之力。

“为什么?”

女人依旧笑嘻嘻的:“知道我这头盔是什么吗?”

“什么?”

“支配头盔。”

我不知道支配头盔到底是什么神器但我决定把它定位为神器了——因为它我的世界从此脱离了那狭小的破营地虽然代价是有了一个主人。

但那又有什么不好?

行尸走肉般的自由又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况且无论那黑豹子还是那女人看着都是那么漂亮。

好吧我的审美观被我感恩的心给扭曲了。

在离开营地的路上我知道了我的主人叫月之女骑士但她更愿意被称为月骑因为大家都这么叫证明大家都喜欢她。

虽然骑着黑豹子她却安着一双假腿——这个明显奇怪的事情却被她视为理所当然:“没假腿我前期怎么撑血?”

又是我不能理解的话了。

但我不在乎。跟着她我走下山坡走进河道穿过树林和她一起帮助树人打败丑八怪即使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要我只在致命一击的时候出手。

“走跟我去gank。”

杀光一处营地的狗头人月骑掏出一个小瓶子美美的喝上口水双臂上的两只系带随风飘扬。

“gank是什么?”

“去了就知道。小白跟上。”

作为一匹狼被叫作小白狗一般的名字似乎有些掉价。但考虑到我的确通体雪白也只能屈服于这天生的体态了。

好吧这是我在作为的gank之路上胡乱想到的。当我觉得有了结论时月骑已经带着我从两片树林间穿了出去——那里有一副身材高大的骨头架还带着皇冠挥舞着巨大的砍刀;在他旁边自称传说哥的斗篷男正浑身飙血的和那骨架死磕。而在他们周围一群树人和食尸鬼混战着哦还有猛禽德鲁伊和亡灵法师在后面占便宜。

好吧这些名词都是月骑告诉我的。

就在这个时刻突入战局的月骑举起了三角刃——一道月光降在了骨架头顶径直将他打成一堆碎骨头。

让我不由惊叹:“这么厉害?”

“你没看见那儿有个十字架吗?一会儿骷髅王会复活的。”月骑回头看看我又跑去打那些食尸鬼了“火枪把小兵清了然后你就撤在塔下放大就行了。”

“老子是传说哥!”

“想当传说哥你先把神了再说。”月骑淡定的答应着手中的三角刃出手间化成一道吸血的月弧形光芒在食尸鬼之间弹射“哦你得先杀得比死得多才行。”

“屠夫老抓我。”

终于斗篷男从嘴里蹦出了新句子顺手举枪朝天放出了片华丽的东西。

“照明弹?!”月骑见了大惊失色“魔枪流?”

“你不是说要清兵么?”斗篷男反问道然后踩着那被月骑称为草鞋的东西开始逃跑。

“果然”清完最后一个亡灵法师月骑回头望了望那已经消失的斗篷男的背影微微摇头“十个火枪九个菜……”

“还有一个是变态。”我顺口接道。

“哦?原来你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月骑哈哈大笑。

“但是那个斗篷男坚持自己是传说哥。”

“斗篷?不小白无论火枪是菜还是变态你都应该叫他火枪。”

“哦……”

就在我和月骑应答间一道红光从刚才那骷髅王倒下的地方冲天而起与此同时月骑又一次举起了手。

刷刷刷刷4道月光接二连三的降在骷髅王的皇冠上紧接着月骑第三次举起了手降下了第五道月光。

终于骷髅王又成了一堆骨架。这次地上没有了十字架。天空中同时响起了“godLike”的惊叹声。

“嗯钱够了。”目送所谓的近卫小兵彼此簇拥着前进月骑思量了几秒。

“什么?”

突然天空中响起了一个声音。

“Freshmeet!”

“不好!”月骑眉头一皱“小白你暂时在树林里转悠注意看有没有陌生人来我先回泉水出黑皇一会儿来接你你别死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月骑已经一溜烟跑远了。

无论月骑知不知道无论她其实处于什么目的我已经被她或许无心的话感动了。

在这样毫无意义的生死中能够感动一回不容易啊!

毕竟她是第一个关心我生死的人。

走在属于近卫的森林间我看到了占据着曾经属于我的营地的石头人;而在另一处那个临近河道的悬崖那里有这两匹巨狼和一匹头狼——没错那只头狼和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却是如此的陌生。或许这些存在于被英雄们称为野点的地方的所谓野怪的结局只是像我当初那样被不同的英雄或者英雄拉来的小兵所杀死区别仅仅是早晚然后在某个时刻空无一人的破营地里便会刷出新的所谓野怪就像我不止一次复活那样。

就像我当初那样生得干练死得明确。

所以我得珍惜现在的生活哪怕我有一个主人了。

似乎是一个重视我生命的主人。

非常的幸运不是吗?

我贯彻着月骑留给我的命令但我没有看到哪怕一个陌生人。

直到我猛然间仿佛受到遥远的感召我的心里响起了月骑的声音:“来中路2塔快。”

我不知道什么叫中路什么是2塔这些月骑还没有告诉我或者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我但我已经奔起了步子仿佛我的身体比我更认识路。

——看来所谓身体的本能是这个世界针对我的特产了。

树林复杂的地形不能困惑我的身体最短的路径总能被毫不犹豫的选择。当我遥遥看到一棵正举手抛砸着大石块的巨树时月骑的身影也出现了。

等等……我应该不会眼花可是……月骑什么时候长胖了?连她的黑豹子也长那么胖了?哦她持盾牌的手上还抓着一个什么杖?那难道就是她变这么……大的原因?

从战场边的树林迂回到巨树下站在月骑身后看着她举手召唤月光看着她一次次挥洒着吸血的光芒我顺便打量着她的战友和敌人。

前面不远处应该是冰女战斗过的地方那极度的寒冷和那滩鲜血实在让我熟悉而那堆几乎和鲜血并排而在的骨架应该是骷髅王的痕迹了。在那周围到处都是寒的尸体——似乎冰女死的伟大啊!

“火枪你能委琐点儿不!”

忽然月骑一声恨铁不成钢的怒吼转移了我的注意力——不远处火枪正被一个长得浑身暗红的家伙漫骂着被气得不顾一切的朝他倾斜着子弹而在他背后一匹通体紫色的狼正肆无忌惮的攻击着他。

“我们缺肉啊!”

骑狼的圣骑长叹一声指挥两只眼看就要咽气的半人马可汗撤退自己也委琐下塔下。

“总不能不管火枪……”

月骑的反驳被圣骑打断:“我们都没大了你上去找死?现在已经不是6.48了。”

“至少他比我后期。”

丢下一句决绝的话月骑用盾牌拍拍黑豹子的屁股绝尘而上。

在圣骑的错愕间我毫不犹豫的跟了去却被月骑阻止或者说她只是回头淡淡笑笑:“小白远远跟在我后面就可以了别上去送死。”

“那……你呢?作为主人就自己去送死?为了圣骑已经放弃的火枪?”

我的质问没有让她胯下的黑豹子停住脚步我只能在风中听到月骑清脆而洒脱的笑声:“这个世界不是一个人的世界。我们是一支队伍为着一个共同的目标前仆后继。那些为着谁得了几个功谁又死成银行而斤斤计较的队伍只能是失败者。好了小白如果我真的把火枪救了下来你一定要守在他的旁边小心屠夫。”

“我是不是还得替他挡钩子?”

“……拜托了。”

月骑不再说话只机械般的重复着攻击动作用着自己的身躯将追赶火枪的对手拦住和他们纠缠在一起。

“月骑……啥也不说了。”

就如我第一次见时那样火枪又是一身鲜血淋淋的往回跑但这次有人为他殿后。

“你要是能学会委琐就值……”

月骑的话终归没有说完那个一身红的家伙高高举起他手中的斧头一劈之下便将她斩倒在地——然而火枪已经跑到了塔下。

远远看着月骑横歪而倒的残姿以及那同样失了生气的黑豹子惊魂甫定的火枪举枪立誓:“我不能辜负她……”

却被我打断。

因为我一步跃到了他身侧迎向那来自悬崖上的钩子。

“这是月骑的队伍那么也是我的。”

我不知道我低声的呢喃是告诉火枪原因还是催眠自己视死如归或许只是在生命又一次终结前把这辈子的意义说出来——毕竟和以前相比我的存在多了点儿新意。

回头看着火枪略带茫然的眼睛我后腰一痛身子不由自主的飞快后退直到感觉一个巨大的口子咬住了我。

“Freshmeet!”

天空中响起了似乎让人熟悉的声音让我在剧痛中满足。

“这次你在那边混得挺久。”

貌似冷漠的声音中我品味出一丝羡慕当然也可能是我自以为是的骄傲作祟。

“你安排的谢谢。”

“不我只是安排了道路带你跳出宿命的是月骑。”

“……我可以见见她吗?”

“你已经猜到了?”

“毕竟我也就比她晚死一会儿不是吗?”

作为一匹狼我自认为很聪明。

“……你确定?”

“我想见她。”

“你见不了——在这里没有所谓的身躯你见不到她她也看不到你。”

“我想见她和她有没有身体无关!”

我有些烦躁了。

“……随你。但得记住你们的时间不长。”

“然后去经历下一次死亡?”

我放声大笑。

“你是谁?”

“小白。”

“你也死了?”

“你预计得很对屠夫的钩子。”

看不到对方我只能从那熟悉的音色判断那就是月骑而我们不禁陷入了沉默静静打量着小地图。

“谢谢。”

“必须的。你是我的主人。”

“复活之后就不是了。”

“但我会记住。”

“我却不一定会。”

月骑温和而淡然的话让我错愕但很快我又释怀了。

“你是英雄有你的队伍我却不过属于一个小野点如果没有你的支配我们根本不会有什么交集对吧?”

“……没错。”

“那么将来你能再支配我吗?”

“……不会。队伍缺肉缺控。而且对方的幻刺快起来了。”

“幻刺?什么东西?”

又是没听过的名字。

可惜的是回答这个问题的不是月骑内容也答非所问:“她已经走了。”

“复活了吗?”

“嗯。”

是啊复活了却叫做走了。

“我怎么觉得你骨子里透着股悲凉?你到底是谁?”

“那说明你也迟早是个悲剧。难得糊涂啊……”

“那么可以让我再次和她相遇吗?”

于是又经过了一阵沉默那个声音似乎在犹豫。

“那不是我所决定的。而且……不要和英雄产生感情。”

“这个也不是你所决定的。”

“只是奉劝你罢了。”

“只是回答你而已。”

直到复活了我才意识到自己忘了些什么——上上次死时遗留下来的问题在上次死后忘了问明白。

或许那已经不重要了。和月骑在一起的时间已经给了我不错的答案?

用狼的嘴巴出一个微笑我打量起这次所在的位置嗯应该是最初的地方在这里我被一个具有狼血统的人给杀死过。

等等……这是什么?

“谁?”

“呵呵还真刷了只狼啊!就你了。”

堪堪在我眼前的是一个黑得模糊的身影我的眼睛看不清身体却能第一时间扑上去撕咬而对方却毫不在意。

好吧听声音这是一个女人。

“你是谁?”

“一只喜欢问问题的狼?有意思。”

话音未落一种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那些经历过好多次的什么使命感又一次从身体中剥离了。

而眼前的人也猛然间清晰让我清晰的看到她的着装。

——宽阔的墨绿色披风实际上娇小的身材面具哦不那是……支配头盔!

没错我又一次被支配了主人不是月骑。

身边的巨狼向我扑来支配我的女人却冲上来轻轻一刀便将它们杀掉——令人惊叹的实力。

“我见过你在很早的时候。当时你跟在几个天灾小兵后面就站在那树林的远处稍微望了望我。”

“是吗?”

改造成头盔的面具没有遮掩掉女人嘴角的微笑她挥挥右手中那改造得像斧头的圆盘武器迈开了装着假腿的步子左手臂上飘扬着一根系带和手上那绿色的蝴蝶剑相得益彰。

“不过那时候的你没有穿鞋子也没有这么多武器似乎只在脖子上挂着两枚圆环。当时距离挺远我看不真切。”

“一匹怀旧的狼吗?”女人哈哈大笑“跟着我吧我是你的主人幻影刺客。”

幻影刺客?幻刺……我一下想到了月骑。

“你和月骑是敌人吗?”

“没错但我还没有与她正面交锋过。”女人用圆盘的侧面拍拍我的背脊颇为兴奋“现在是决战的时机了。走!”

新的主人很随和就如月骑让我称她月骑那样幻刺也没有要我叫她全名以示尊敬。

相反她悠闲的带着我在树林间往复来回每路过一个野点都是干净利落的留下一地尸体或者一堆石头。她从不让我直接参战也不需要我在山坡上放哨只是稳稳的跟着她不时与她进行些她带起的话题。

“你见过月骑?”

“是的。上次活着的时候她支配了我。”

“是吗?跟着我你也会死。”

“我知道。”

“但多半我会死在你前面。”

“月骑已经那样做了。”

“……可怜的狼。她不知道临死叫你撤退?”

“她拜托我挡下屠夫的钩子。我成功了。”

“屠夫?那个笨蛋!”幻刺依旧是微笑口中的骂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叹息“达不到图夫的境界也就算了竟然快被月骑杀成鬼了。”

即使是骂人幻刺也是随和的笑容这让我惊讶不禁想到了算是被人歧视的火枪:“你不埋怨他?”

“为什么要埋怨?虽然死得很难看但正是他接二连三失败的gank为我争取了安心打钱的时间。或许他的实力不尴尬但他的人很不错。”幻刺潇洒的挥舞双手干掉眼前的半人马可汗“为了报答他现在是我君临天下的时候了。”

虽然词措不同但这样的豪言我已经听过了一次:“你不是早就说过到了决战的时机了吗?”

“没错但我是幻影刺客不是冲锋陷阵的骷髅王。”说着幻刺轻盈的饶过树林停在一处山坡上满含笑容的俯视着低处的征战“可惜这个骷髅也菜了一点儿。”

顺着幻刺的目光我看到了一座通灵塔那周围正撕杀着众多的小兵骷髅王混身其中时不时对某个树人砍上最后一刀而身材硕大的屠夫正在通灵塔的范围内游走着寻找开阔的地势眼睛却始终望着前方——那里有让我熟悉的月骑还有火枪冰女以及带着三个半人马可汗的圣骑。

“这就是决战时的对峙?”

“双方都在寻找先手的机会。”幻刺低声解释道“既然是决战你不觉得冷清了些吗?近卫那边只出现了四个人而且站得那么分散显然是顾及着没有现身的斧王而我们的狼人也躲了起来只放出两只隐身的幽灵狼在塔下游荡——放心吧激烈马上就会到来。”

幻刺预言得很对当火枪忍不住打出照明弹清兵的瞬间屠夫的钩子也出手了。不过他拉回来的不是露出破绽的火枪而是舍身而上的冰女。

就在屠夫对着冰女咬下的刹那我怔怔现冰女的个子猛然间高大了不少就像上辈子那次看到的月骑。

“看来这个屠夫命中注定咬不上冰女了。”

看着冰女吟唱咒语降下漫天的冰柱我不由看着与骷髅王一起拼命攻击冰女的屠夫感慨。

“听口气挺优越的?”

“我曾经咬过冰女的屁股以及……”

算了新的主人也是女人有些细节就不用说出来了。

“哦……”幻刺的口吻带了些揶揄“她没有骂你色狼吗?”

“你很……睿智。”

看着已经被冻得伤痕累累的屠夫以及已经成为十字架的骷髅王还有那清完小兵含笑九泉的冰女的尸体上杂乱的伤痕幻刺快活地笑。

“你不去救他们吗?月骑当初宁死也救下了火枪。”

“小狼英雄的定位是不同的。”

终于我有了又一个昵称。

就在圣骑命令的半人马可汗们率先越塔将屠夫踩的七昏八素时浑身通红的斧王突然闪现在火枪与圣骑之间连月骑也没有幸免——没错斧王正漫骂。

“母猪!矮桩!老头!”

与此同时两只幽灵狼也咬向了圣骑的屁股而狼人没错就是那个终结我第一次生命的家伙已经变身为紫色的狼身加入了战团。

幻刺脱口赞道:“跳得正点斧头!”

“那你为什么不上?”

“呵呵。”她笑而不语。

就在重生的骷髅王一锤子砸晕举起那改装成蝴蝶剑的三角刃的月骑摇晃着那颤动的骨架凑上去猛砍时一道冲天的水柱突然将斧头和骷髅王推上了半空!

紧随其后的是一艘快撞来的幽灵船。

“船长你终于出现了。”

幻刺意味深长的说着静待幽灵船将自己的队友撞得不知所以观赏着圣骑华丽的使用梅肯斯姆以及一个相似的招式看着那被她称为船长的中年男人举着带水的剑斩向斧王看着骷髅王被月骑的一道道月光降成散落的骨头看着狼人拼命将圣骑咬得即将倒下却最终不甘倒下了身侧的月骑的一道月光下直到他们奔向落荒而逃的屠夫时她终于行动起来:“小狼跟着我。”

话音一落幻刺便将一枚窒息之刃投向了停在后面瞄准屠夫的火枪。

眨眼之间她便瞬移到了火枪身边飞快的攻击着。

狙击的子弹还是射了出去但皮糙肉厚的屠夫顶着那滑稽的挑战头巾只是歪了歪摇摇欲坠的身子便消失在山坡上了。

而此时火枪已然倒下。

“小狼跟着我。”

近卫的众人有些不能面对火枪的猝死但幻刺已经奔向了圣骑只一剑便将他砍得鲜血四溅从黑狼上面翻身滚落。

“doub1eki11!”

“半人马踩啊!”

然而在半人马可汗们将地面踩得龟裂之前幻刺已在毫厘之间瞬移到刚刚起手标记的船长。

“月骑你也有蝴蝶了啊!”

“屠夫和骷髅王送的。”

我的新旧两个主人相互微笑着。

“可惜你们的火枪也很尴尬连隐刀都没有。”

“你们的狼人也没有黑皇。”

谈笑间状态抖擞的船长已经快要不行了他似乎想逃但蜂拥而上的树人不仅围住了幻刺也让他不得不留下。

问题是幻刺根本不在乎仿佛永远也不会倒下的战神那些树人不过在她两三刀之下便一片片的倒下而船长也只能含恨而亡。

“Trip1eki11!”

“月骑一对一了。”

幻刺微笑着被船长的标记移送到了半人马可汗身边虽然它们已经无法再踩地但一道水柱诉说着船长最后的意念将她冲向了天空。

“你会先倒下的。”

抓住机会的月骑不住地将吸血的月弧投向了她。

“小狼离我远一些。”

虽然知道幻刺对我下这个命令其实是为了应对月骑弹射的技能但我免不得有些高兴。至少我不用直接参与两个主人的单挑即使我那被称为光环的魅力还是笼罩着她。

“你以为有一只狼就能赢我吗?”

幻刺攻击着半人马可汗月骑攻击着冒烟的通灵塔。

“这只狼可是认识你的哟!”

终于最后一个半人马可汗也被干掉通灵塔也化作了一道光烟。幻刺回头冲月骑笑笑:“你认为一个不远不近的远程能战胜一个带着命令光环的刺客吗?”

两个不屈的女人在尸体满地的通灵塔下谈笑间樯橹灰飞湮灭。

“呵呵。不过你不觉得我这盾牌有些特别吗?”

似乎月骑的话让幻刺的微笑凝固了但也可能是我的错觉。毕竟我不在近前。

“而且我的月光又好了。”

说着月骑举起了那以三角刃为原型的蝴蝶剑。

然而一道钩子无声无息的奔袭而来除了远望的我战态胶着的她们都没有看见。而结果便是月骑混身是血的被钩上了山坡——那里奄奄一息的屠夫正喘着粗气。

“快跑屠夫!她有不死盾!”幻刺一个瞬移到达屠夫身边“小狼跟我回泉水!”

我移动着看着那另一座通灵塔下的月骑的尸体那里插着一个十字架就像骷髅王的一样。

当我越过通灵塔时一道红光从我身旁突现——月骑复活了。

她毫不迟疑的朝我攻击。

这……应该是必然的吧?怪不得谁。

忍受着疼痛我的身体遵守着幻刺的命令往那我从没有去过的泉水奔跑即使我忍不住回头看向月骑那俏丽的脸。

好吧我也不知道是何时开始我这匹狼竟然认为一个暗夜精灵的脸俏丽了。

“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小白吧?”

“嗯……”

又一倒月弧砸中了我让我无语凝噎。

“对不起……”

“我懂……”

“谢谢。”

终于我逃出了月骑的攻击范围剩下最后一口气。而此时幻刺的声音也从远处传来:“月骑下次见面就没有不死盾了。”

“你也不企求次次都有这样的人品。”

听着月骑淡定的笑声一道月光降在我的头上。

两眼一黑。

“我早说过不要对英雄产生感情。”

“我又没有后悔。”

我反驳着看着小地图上的三条兵线进进退退禁不住一丝无奈——即使在死的时候我无怨无悔但在死后还是有那么一丝无奈。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似燕归来。”

貌似冷漠的声音低吟着感慨。

“什么时候轮到我?”

“不知道。看样子天灾已经准备着一波流了。你看月骑正在黑店买东西应该是在出撒旦的邪力;幻刺正在打Boss屠夫也带上了侦察守卫。”

“你说天灾和近卫谁会赢?”

“那不是我能左右的。我只是仲裁者。”

“仲裁者?”

“好吧你可以称我为规则。”

“决定了一切却不能亲身参与?”

“……没错。”

“所以你说被你安排的我活得比你明白。”

“……没错。”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它的隐痛但至少我不是故意挑起这个话题的。我只是想弄明白可惜问了一个找不着答案的人。

“可是……我想见她。”

“轮不到你。”

“我想见她。”

“谁?被你咬屁股的冰女吗?如果是她我现在就可以让你们相见虽然她很快就要复活了。”

“不是冰女!你知道的。”

“不我不知道。”自称规则的声音在冷漠中带着戏谑却又始终透着淡淡的悲凉“你指的是月之女骑士还是幻影刺客?”

我无言以对。

“况且她们现在都是队伍的核心轻易是不会死的你多半等不到她们。”

“我想见她……”

“……本是云该化作雨投入海的胸襟;却含著泪水仍孤独的飘零。孩子你悲剧了。”

“我……连见见都不能吗?”

我最后的希冀换来了良久的沉默。

“我不觉得真见到了你能比现在好上一点儿。”

“谢谢!”

我不知道是我感动了规则还是规则忽悠了我。

总之我仓促的复活了完全没有征兆或者说规则没有提醒我。

这次我却不再是那通体雪白的头狼而是一只丑陋的食尸鬼出现于通灵塔边随着队伍浩荡而去。

一路平静。从两旁的病木林到两旁是健康的森林。

直到我看到路边的雕像——那显然是月骑那么的英姿飒爽那么美丽。

身体的本能让我不能驻足很快我跟随队伍上了一个坡那里是到处的狼籍。建筑的残骸放眼可见不远处身陷重围的冰女背靠着一棵火烟弥漫的参天大树约莫就是月骑口中的生命之树而冰女本身正挥动着法杖——又是华丽的冰柱从天而降。在她身边似乎又一个倒在血泊中的躯体大概是所谓的船长吧倒现在我也不清楚他的全名。

至于我依着本能佝偻着朝冰女一步步爬去。

“你好冰女。”

当冰柱不再降下时食尸鬼们也倒成一片我这个后来者算是硕果仅存了。

“你?”举举法杖将我身后的亡灵法师冰冻住冰女虽然惊诧于一只食尸鬼居然主动说话却也任凭我对她的扑打攻击着更远处那俩绞肉车。

“我是那只咬你屁股的头狼。”

挑起这个话题我本只是想套套近乎好询问月骑和幻刺的行踪却被冰女一声喝断:“原来是你色狼!”

“喂……我都已经成食尸鬼了怎么还是狼啊?”无辜的反驳着我的利爪将她的左臂划得血肉模糊这让我不禁奇怪“等等这身体怎么这么有力了?”

“你现在是级兵了!”

冰女喘着香气却也让我明白我的攻击不再是当初那样徒劳无功或者只能在她坐以待毙时给予成全。

“事实上我不想杀你……我只是想见见月骑还有幻刺。”

“她们正在冰封王座那里决战。”冰女终于砸散了绞肉车转身对付起我来“色狼!你抓哪儿呢!”

好吧身体的本能又不是我所掌控彼此的身高才决定了我跃起的攻击刚好是她胸脯的高度。

“别抱怨了。这次你也不可能背对着我。”无辜的提醒着我顺便四望了望“这里只有你了?别人呢?比如那个什么传说哥?”

“都死了。只剩月骑和幻刺在无塔的冰封王座那儿死磕。”

“一对一的话……月骑不是幻刺的对手。”

我不知道自己的情绪是高兴还是悲伤或许仅仅是无可摆脱的失落吧……

“不我们有兵线。”

冰女反驳着我却没有在意她的话相反那被我抓扯得没有完肤的胸口让我忍不住劝她:“再不走你会被我这个小兵弄死了。”

“我得守护生命之树。”

“还不如把我引到泉水那里。”

想了想冰女采纳了我的建议——这意味着我很快就会死去。

但我无所谓这个或者说我正在纠结一个问题该不该劝她立即把一身家当卖了买一双飞鞋立刻去支援月骑?

我仍然犹豫着身体直愣愣的跟着冰女走近那水花晶莹的生命之泉——就在此时一道光芒在我眼前闪过接着是月骑的身躯。

她顺手投来一道月弧却没有再正眼看我径直跑到一边而我也本能的跟了过去——这算是我第一次觉得本能也不错。

飞鞋!

眼看着月骑将那对假腿卖掉换上一双飞鞋意料之中的魔法阵光圈笼罩住了她。而这些见识都是她告诉我的。

“月骑我是小白。”

“哦?”错愕了一秒月骑看了看我抓破她大腿的爪子展颜一笑“有缘再见。”

然后她飞走了我也回头继续走向了喝着泉水的冰女再后来自生命之泉的火球扫射般的将我轰杀至渣。

视角又成了小地图我却没有再问什么——所有人都已经不动了而那代表生命之树的红点依然还在……惟独找不到属于月骑的蓝色了。

“我要见她。”

却没有人回答我。

“我要见她!无论是月骑还是幻刺!”

无论是谁。

“我要见她……”

可惜这里没有泪水。

“幻刺战胜了月骑近卫赢得了比赛。”

冷漠的声音幽幽而起没错那就是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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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TA短篇~《狼轮回中的两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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