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花落情归 中章 相识指喉时

第五卷 花落情归 中章 相识指喉时

青柳两步冲到蝉衣跟前伸手就从她手里扯过那布片去眼扫其上的内容:一些看不太懂的东西标识着数量一把似尺寸般标识的剑的图案。

青柳笑了起来:“在你这里原来在你这里太好了。”

蝉衣听到青柳的话恍然间才回了神她看到青柳那高兴的模样伸手就想去拿那秘录却没够倒青柳已捏着秘录看着她。

“干什么?现了还不正好传回去?你说不在你这里这不就是吗?要是我不进来你是不是还要瞒着我啊叫我相信你你却瞒着我……”

“如果我打算瞒着你的话我会这么拿出来等着你来撞见吗?”蝉衣白了青柳一眼:“我是刚刚才现的。”

“才现?”青柳看着蝉衣打量着她的神情。

“是啊我心里不舒服在拿着这只步摇拉扯结果喏成了两半就出了这么个东西我才刚拿到手里看你就进来了我还没看清楚这是什么呢。”蝉衣说着又伸手去拿。

“这个就是秘录。”青柳让过了蝉衣的手在她的眼前晃了一下就往自己怀里收。

“你要做什么?”蝉衣急忙问到。

“当然是回去啊!”青柳说着扬了下眉。

“你是不是想害死我?”蝉衣瞪了青柳一眼:“你是傻的吗?这东西在步摇里你拿去了万一大王跑来拿着步摇玩现东西不在了。你是不是想我人头落地?”

“我……”

“拿来你要回去也是照着抄一份回去啊!”蝉衣说着伸了手。

“我抄录。”青柳似是有些不放心蝉衣。

“好你抄录你慢慢抄抄完了给我装回去还原。可别太久等下大王来了我这里还没这步摇带在脑袋上。”蝉衣说着把手里的另一半步摇丢在了妆台上直接去了床上一趟。

青柳一听蝉衣说地也在理不过看到秘录她还是很激动当下也不管蝉衣就自己到了书桌前研墨提笔在自己的内里衣料上照着抄了起来。

蝉衣躺在床上侧头看着青柳的动作。心中是新一轮的挣扎:让她抄了回去吗?还是想办法扣下来?我眼下并不是钥国的人我还要为钥国做这样地事吗?可是他毁了我的家我是不是该默默地看着他的家、国被钥国毁去?

青柳抄完了又对照了一遍将衣裳扎好对着镜子跳蹦了几下都看不出来后才捧着那秘录到了蝉衣的跟前:“呐给你。”

蝉衣扭了头装睡一副完全不理事的样子。青柳只好撇撇嘴一边自己去了妆台前试着装回去一边说到:“你何必这样呢?我还不是想着秘录弄回去大家早解脱吗?诶你是不是和那流颜……”

蝉衣噌的一下坐了起来。盯着青柳。

“别这么看我我看你这么烦恼就是猜你们两个……罢了若是这秘录送回去大王试验了真的灵。我们就能回去了。”青柳说着试着拼装。

“回去?你有功夫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呢?我不但什么都不会还已经这般我怎么走?你口口声声说着相信我可是你做了什么?我现自打你知道我怀孕之后你就盯着我。你若不信我从现在开始你做你的我过我地什么消息啊那些统统都和我无关你慢慢弄去!”蝉衣说着起了身到了青柳跟前。拿过了那些东西。自己重新团着那布片口中喃喃着:“没我你能拿到这秘录?都不知道这秘录是不是真的就急不可耐的回去。吧!”

青柳一听蝉衣的话现自己的确没想过确认可是再一想这东西真不真的她们也没办法验证啊不由地说到:“你就有办法验出真假吗?还不是说说。”

蝉衣一个冷哼:“谁说我没办法?办法我有可是现在我不会告诉你从现在起你和我分开我若现是假的也不会告诉你现真的我就藏着就算不回去我也不告诉你。”蝉衣说着将花头拿在手里试着接了回去当花瓣嵌进花萼里的时候一支金步摇又完好无损了。

蝉衣随手把步摇丢进了匣子里然后就往床上去青柳见蝉衣如此想想两人要是不一起配合着可不行只好忙对蝉衣说到:“好了好了我心急了错了还不行我也不是不相信你谁让你先前说了不在你这的嘛。”

“我先前是不知道啊我不告诉你是才现地吗?既然你不信就赶紧滚蛋吧。”蝉衣说着上床然后背对着青柳。

“好了好了我给你认错。这会咱们别闹了说不定大王的仪仗都过来了。”青柳说着凑到窗前看了下。

“来了就来了吧。”蝉衣根本不理视。

“蝉衣你行了哈你别忘了你是钥国人你是大王的一个棋我怀疑你是我错。可是这会不是闹的时候大王要来了你可别和我置气了。”青柳看到远处地仪仗急忙说着。

蝉衣转了身:“想我不置气可以但你要听我的。”

“好听你的。”青柳无奈的应着。

“那秘录你反正都抄了你就再抄一份出来不过你可别回去等我验出了真假再说。”蝉衣冷冷地说着。

“好好听你的。”青柳说着又到窗前看了下此时大王的仪仗已经到了宫门口了她便对蝉衣说到:“大王来了。”

“恩对了你。还有你去告诉秋叶谁都别和大王提我怀孕的事听见没?”蝉衣拧着眉。

“为什么不说?这可是你稳坐后位的依仗啊。”青柳不解地问到。

“你知道什么啊这个时候不宜告诉大王现在宫里着讣告呢。我若是传出怀孕的喜讯你是不是想冉冬夜他们家盯上我啊先安静些日子再说吧。”蝉衣才说完就有太监的声音响在宫内诉说着大王驾到。

蝉衣摆手打了青柳去迎自己就皱着眉头躺在了床上:怎么办稳住了青柳之后呢?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我是应该去报仇?还是应该去袒护?我究竟该怎么办?

景灏很快出现在了蝉衣的面前:“你怎么了?听秋叶说你一早上都把自己关在殿里?”

“大王。”蝉衣抬眼看了下景灏并没作势要起来行礼。而是伸手向着景灏。

景灏忙抓了蝉衣的手看着她一脸地闷色轻声说着:“怎么了?”

“大王臣妾想不明白。”蝉衣说着叹了一口气。

“不明白?不明白什么啊?”景灏说着伸手去轻抚蝉衣地脸。“大王为什么她要把我扯进去?我到底怎么得罪她了?不是我和她说好大家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地来平和后宫的吗?我还记得和她说了要轮着沉浮可是都不过是做做样子。她怎么就……她难道恨上我了吗?可怎么就恨上了呢?”蝉衣说着一脸地困惑。。。

“原来你是为这个郁郁寡欢啊很多事都说不清楚的现在俨然如此你也就宽心别去想了。”景灏轻声安慰着蝉衣。

蝉衣分了一手抓了景灏抚摸在她脸上的手。轻声问到:“大王你说为什么很多事情总是乎你的想想好好地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孤也说不清楚孤也为此烦恼了一夜。不过很多事都是我们无法想到地尽管孤有时会看到将要生的事可是那事究竟是对是错。是否能阻止却说不清楚。既然我们无法去想像到为什么回变成这样那就不去想。你看她的事也只能是这样揭过去了。”景灏说着对蝉衣一笑:“好了别去想了宽心些。很多时候事情生了就生了吧。我们不能因为别人的错来让自己受罪。别去想了看开些你还要和孤一起好好地相伴呢。”景灏说着捏了蝉衣的鼻子。

那一刻蝉衣的心里似乎有什么解开了。景灏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使臣留下的摊子上骑都尉一家的安抚很多事还要等着他去处理于是再安抚了蝉衣之后他又急忙的走了。

当景灏走后蝉衣的心里做了决定她打了秋叶去准备明日成亲地一切自己召了青柳进来和她说到:“我不是叫你再抄一份吗?你把那一份想办法放到锦婕妤那里去然后你扮成贼到我这里偷走那步摇大王知道了一定会去找就算装样子他也会然后我们就做两件事一个是我会叫人到各宫去搜你跟着搜查的人把你抄录的那份给找出来好看看大王的反应还有一个就是注意着大王会去谁哪里万一那真地在别处他也应该会担心的收起来那么你不就知道是不是真的和真的在哪了吗?”

蝉衣的这番话一说出来青柳就佩服的点点头:“你想的可真细。我现在就去做。”青柳说着就退了出去。

蝉衣一人静静地坐在殿里闭上了眼睛此刻她脑袋里却是另外一条路子:当步摇被偷走大家焦急去找青柳也照计划去行动的时候她则会告诉大王三件事一个是她在步摇里现了东西青柳当时在场;一个是自己怀孕;一个是她自己为什么会叫蝉衣。

青柳回了屋立刻抄了一份准备趁着大家都去送夜昭容地这个功夫去放到锦婕妤的殿里可抄完之后她想了想干脆又抄了一份。

她实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消息回去而且她总觉的大王能放在那步摇里的一定是真的。

于是青柳先去了趟静纭殿之后才去了锦婕妤地芳华殿。

景灏安抚完了上骑都尉之后只觉得浑身疲惫。刚想要休憩一会韩路却急急忙忙地进了殿:“大王有动静了。”

景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韩路指地是什么他已经被夜昭容的事弄地忘了自己还在等着的那只金蝉地落网。

“哦什么情况?”景灏招手将韩路召到跟前问到。

“回大王的话。照大王的意思潜伏不动等着结果就看到有人去了静纭殿那人是个宫女动作特别快看不清是谁不过她进了殿没多久就有鸽子飞了出来奴才早就备了神射手。将那鸽子射下来了不过按照大王的意思奴才们没追那宫女只带那截获的消息回来了。大王您请过目。”韩路说着掏出了那鸽子带着的信筒交给了景

景灏二话不说的倒了内里出来那是一张薄薄的帕子却写地是他曾绘制胡编的内容。。。看着看着景灏手里的帕子在颤抖。

韩路见状正想喊声大王却见大王脸色变的铁青生硬的对他吐出两个字:“出去。”

韩路不敢多话急忙的退了出去。然后在殿门外纳闷着大王的反应猜测着大王这是看到了什么消息竟气的如此。

薄薄的帕子从景灏的手上落了下去景灏地脸上是复杂的神情。他那抽搐的唇角似乎说明着此刻他的内心是怎样地起落。

这个下午奉天殿里响起了琴音那音时而波澜滔天似临海啸时而哀伤成泣如丧考妣。

黄昏时分当奉天殿大门打开的时候韩路吓了一跳他看到了大王的双眼血红人也一脸的青色。

“大王。您怎么这样了?奴才给您请御医去。”韩路说着立刻就吩咐着跟前的小太监去跑而景灏却似没听见一样慢慢地踱步走到了殿前的空地上抬头看着那一抹残阳渐落。

最后一丝余光都要被殿宇遮挡的时候一个宫女急忙的朝大殿跑来。

韩路看了一眼口中说着:“咦。那不是秋月吗?”

景灏身子一颤。回了头就看到秋月一脸急色地向自己奔来。他看着那跑来的身影。看着那最后一丝金色的光在那张焦急的脸上淡去他将双手背在了身后紧握。

“跑那么急做什么?”景灏看着秋月奔到跟前先开口问到此刻他的声音听不出冷热听不出任何的感情。

“大王不不好了奴婢陪主子散步回来现殿里竟被人翻乱了您您赐给娘娘地那支金步摇不见了。”秋月呼吸凌乱地说着。

景灏的眼一眯:“何时地事?”

“就刚才。”秋月答着。

景灏的眉一拧他背在身后已经攥成拳头的手出了“嘎巴”的一声脆响。

“何人这么大胆竟敢偷盗她的头上!来人跟孤过去!”景灏说着带秋月前行迈步的时候问了一句:“你家主子呢?”

“大王主子她现金步摇不见了这会正在殿里呆呢大王您快去看看吧奴婢真担心她出事。她现在可……”秋月想说蝉衣现在是有了身孕的人可话还没完大王却对她说到:“好了孤知道了。”

秋月察觉到大王的神情有些异样今天下午她还听秋叶说早上她去和大王说主子把自己关在殿里不见人的时候大王一脸的担忧丢下了正在处理的事跑去看主子可眼下自己来禀报这些怎么觉得大王好像并不怎么关心主子似的只是一脸的青色。

秋月心中嘀咕着随着一应队列跟着大王的轿辇到了朝阳宫。

轿辇才一落地大王就一脸急切的奔了出去全然一副挂心的模样秋月心想着是自己多心也就忙跟着进了殿。

殿内一片狼藉秋叶和青柳都在蝉衣的跟前陪着景灏刚一进来蝉衣就急忙地冲到大王怀里口中念着:“大王臣妾无能步摇您给臣妾的那支金步摇不见了。”

景灏搂着蝉衣。拍着她的背:“孤已经知道了谁那么大胆?你呢秋月说你吓呆了让孤看看你没事吧?”

“大王。臣妾没事可那步摇……”蝉衣说着在景灏地胸口抽泣了一下然后道:“大王请您下旨让臣妾的人去搜宫吧。”

“搜宫?”景灏的眉扬了一下。

“大王奴婢们陪主子回来的时候遇到过一个慌慌张张的宫女从宫里跑出去奴婢们猜测那宫女应该还窝藏在宫里某处。大王请您准许奴婢们去搜宫吧!”青柳此刻下跪求着。秋月和秋叶对视一眼也忙跟着跪了她们都清楚那金步摇地意义因而对青柳那什么看到一个宫女之内的虚言并没指出只想着赶紧去帮主子找回步摇。

“韩路带上人带着她们去搜!”景灏大声的允许了。

殿里很快就变的只剩下蝉衣和景灏了。

蝉衣见人都不在了忙从景灏的怀里出来一边抹泪一边看着景灏说到:“大王臣妾有几件事想和大王您说。”

景灏看着蝉衣表情变的有些可怕此刻他点点头:“好。孤也有事要和你说。”

蝉衣听到景灏那声音变的没有感情愣了一下再看到大王脸上没了那份担心眼中也只有怒意的时候。她颤抖了一下不由地退后了一步。

“大王您您听臣妾和您说……”蝉衣急忙地要说那三件事可景灏却一拳砸向了身边的桌子在桌子被砸出一个洞的时候景灏瞪着蝉衣声音里是低吼的声音:“你要和孤说什么?你要准备让谁来成为偷盗者?”

蝉衣一听大王这么说便急声说到:“大王不是那样的。那只不过是我为了争取时间而已大王您您听我说……”

“听你说什么?告诉孤谁是奸细吗?”景灏咆哮着再度砸了那已经破洞的桌子一拳这一次那桌子摇晃着散了。“蝉衣孤那么信任你。可你做了什么?你。你现在还想演戏吗?你不要当孤是傻瓜!你是钥国的奸细!是钥国的奸细!”景灏几乎咬着牙说到。

蝉衣的呼吸一紧她看着景灏。此刻她的心凉凉地有一种掉进冰骷髅般地感觉:原来他知道……

“你不是要说吗?孤让你说你说你是不是钥国的奸细。说!”景灏捏着拳头。

蝉衣心中一痛不再急着辩解她看着景灏点了头:“是。”

“是?是!那乐舞之事是你泄漏的吧?”景灏的眉拧着。

蝉衣本想摇头可想到自己曾告诉青柳是影舞于是她说到:“我曾说出是影舞不过真正泄漏地人不是我是瑶美人她是苏芸儿的妹妹哦苏芸儿是珍修媛。”

“哈哈孤的王宫竟然藏着三位美人奸细。你说是瑶美人?你怎么这么好心的告诉孤?你不是这个时候还会以为孤会相信你说的吧?”

“信不信随你青柳也是奸细等下她会陷害锦婕妤的来验证那步摇里的是不是真正的铁冶炼术地秘录。”蝉衣说着皱了下眉。

“什么?”景灏的脸色很难看。

“我只能拖着时间不让她消息回去不错我曾经是钥国的奸细可是这次我却没……”蝉衣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阵恶心涌了上来立时就开始了干呕。

景灏拧着眉头见蝉衣如此心中一抽说到:“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蝉衣又呕了几下才说到:“就是想吐。”她说着拍着心口似乎好了一些。

“想吐?你想玩什么花样?”景灏看着蝉衣口中的声音依旧是冷的。“我没玩什么花样我只是我只是有了身孕。”蝉衣说着想要对景灏一笑可景灏一听到蝉衣的话当即就喝到:“你说什么?”

“我说我有了身孕有了你地骨肉……”蝉衣话还没说完就被大王诡异地笑声打断了:“哈哈呵呵。哈哈你说你有了身孕?有了孤的骨肉?哈哈!”

“你笑什么?难道你以为我骗你吗?”蝉衣见景灏如此心头一抽急忙说到。

“难道你没骗吗?怀孕你怎么可能怀孕!孤在临幸你地第二天就给你喝了加了麝香的药你根本就不可能怀孕!”景灏说着一个跨步就冲到蝉衣面前抬手就捏上了蝉衣的脖子:“你骗我你骗我我这么相信你你竟然骗我……”

“你说什么……你给我喝了什么?”蝉衣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她只看着景灏似是不信的问着。

“我给你喝了不能生育的药。”景灏阴冷地说着:“我不允许别的女人给我生下子嗣只能是芙儿才可以。所以孤给你喝了药。本来你孤还觉得歉疚可没想到你此时都给孤演戏想要骗孤!蝉衣你太叫孤失望孤孤要亲手杀了你!”景灏说着就开始捏蝉衣的脖子。

蝉衣立时就觉得呼吸困难喉咙痛。她拧着眉想着就这么被他杀了算了可是那无法呼吸的感觉却让她有些恶心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急忙说到:“我是芙儿芙儿。”

变调的声音却依然触动了景灏的内心他的手一松:“你你说什么?”

蝉衣急忙的呼吸着向后退了几步:“咳我我是芙儿……”蝉衣说着又干呕了几下。

“你你这个临死还在说谎的女人!”景灏恼怒的又要上手来捏可蝉衣急忙抬手挡着边挡边喊到:“我没骗你是我芙儿凌傲芙!骗人的是你!”

景灏的手已经抓上了蝉衣的胳膊忽听到蝉衣说他骗人便说到:“孤怎么骗人了?”

“你没骗吗?是谁对我说要用白兰花做嫁衣来娶我?是谁对我说君无戏言的!”蝉衣怒吼着。而景灏闻言身子一震痴傻一般的看向了蝉衣:“你你是芙儿你你真的是芙儿?”

蝉衣看着景灏唇角浮上冷笑眼中却流着泪:“这八年来我痴傻的做着同一个梦飞花阵阵里那白衣少年对着一个只有八岁的女童伸出了小拇指:芙儿将来你做我的王后好吗?我若娶你就用这白兰花给你做成衣裳娶你好不好?”

景灏的身子听到蝉衣学着话他无法抑制的颤抖了起来。

“好啊可是你要是骗我怎么办?”

“不会我是太子我将来是大王君无戏言的!你做我的新娘子我来保护你!”

“原来你是太子殿下怪不得芙儿听过呢可是你真的会用白兰花给我做衣裳吗?”

“一定会到时你就穿上那衣裳做我的王后好不好?”

蝉衣学到最后已经无法言语下去她看着景灏已是满脸的泪痕。

--还有一更最后的完结更琴儿为身体考虑还是先去睡觉好了起来再写完结更-

亲们本书将在今日完结感谢大家的支持当然在感谢之外就是大喊一声:本人新书《孽舞》下月pk请亲们各种票票和收藏都请给琴儿砸过去吧!尤其是粉红票请在1号中午开始投票的时候第一时间给琴儿砸过去哦琴儿也不枉连写16小时不间断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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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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