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坟前

第一章 坟前

美国自由之国也是老人与孩童的天堂在这个国度的怀俄明州西北部有一座文明世界的黄石国家公园。这座保持及其完整原始风貌的自然博物馆作为美国最大、最著名与建立最早的国家公园以优美自然风光和生态环境著称。

这里不光有色彩斑斓的岩壁和多处壮丽大瀑布还有数不胜数的动物、植物、地质环境各式各样的地热温泉更是闻名遐迩每年吸引了大批游客与研究人员。

整个黄石公园区域庞大跨越地域范围广博其大都分面积被林木所覆盖而树木又多以三角叶杨和白杨为主每当温暖时节各种颜色各异种类繁多的野花茂盛的开放各类景色在多姿多彩的颜料中美不胜收往如仙境。

黄石公园不愧为世界级保存最原始的国家公园在当年建设这座公园前规划要求提出相当苛刻所有核心只围绕一点那就是―――尽量少建人工设施。

也就是说在这座以自然为主的国家公园内不建高层和体量大的人工建筑而单体建筑也力求与环境尽可能的协调和谐造型的外部必须朴素而富有野趣甚至连园内的道路开也十分讲究慎重要求不能破坏天然景观景致和各种自然资源最后在设计中也要求大多采用原始材料并遵循设计自然的布局风格尽可能的把人工与自然之美融为一体。

遵循以上原则最终黄石公园确定下的规划原则为:尽量不留下人工痕迹维持自然原貌。

这是一座系统而庞大的工程整个公园面积范围广袤异常从怀俄明州西部至蒙大那州、爱达荷州跨越了三个州其沿途地貌特征包含丰富从大面积的北美灌丛到无边沙漠再从广阔的草原和乔木林到四处分布的上千个终年热气腾腾的温泉。

虽经历年代久远可至今为止黄石公园内仍保存了较完好的原野化石林与野生动物栖息地让这座公园的最自然风貌保持至今。

秋天的雨总是稀稀拉拉下个不停微凉的雨点儿伴着瑟瑟的小风肆无忌惮的洋洋洒洒无声飘落空旷而宁静的山野中空气清新宜人只是在甜美的空气中透出一丝淡淡凉意想必这秋雨淋久了也会让人寒。

即便秋雨连绵仍挡不住鸟类的活动不远处时不时的传出几声清脆的鸟鸣预示着这些小东西在下雨天还保持工作热情为过冬做好充足粮食的准备。

静这里有的最多就是安静除了“滴滴嗒嗒…”响彻不停的雨点儿声外只有安静。

这里的安逸环境若让久居喧闹都市的人们见了自然会羡慕不已。

现在正值十月黄金季节山中清爽气候条件很容易使人淡忘掉刚刚擦身而过的夏季燥热与憋闷在这个月份里气温显得恰到好处让人神清气爽通体舒畅;只是唯一的遗憾就是下雨一但下起来就会连绵不断的丝丝缕缕更会没完没了的持续数周。

山间上有一条弯弯曲曲小道如盘踞山巅的蟒蛇在雨雾中时隐时现突然远处雨雾中有个朦胧的人影幌动随着一点点的慢慢接近这才清晰的显露出他高大结实的身姿。

这个冒雨行进的人越走越近从其结实优美的身段儿上可以看出这位是个结实的年轻人从他笔挺的身姿让人窒息的气质上隐隐透出一丝悲凉通过过他有力稳健的步伐笔直挺拔的腰身还显露出一种经历战场洗礼的气魄那绝不是在温室培养的花朵更不是没见过世面的轻狂年轻人无形之间他在举手投足间皆透出只有经历生死和热血烈焰冲刷的悍然气质。

那种经久战场所磨炼出的东西淡然无形的从身上飘散若隐若现时有时无只有真正经历过残酷战火洗礼双手洗染过鲜红热血无数次穿梭于死亡边缘军人才能有独特。

晃动身形看似平常却有某种说不出味道隐隐给人一种精神层面的压迫感凡是有经验的人或此中高人不用看第二眼光凭直觉就能嗅到丝危险气息!这位仁兄绝对是曾经受过严格训练并征战多年的职业军人。

不光明眼人看得出他非常危险就连一般人瞧上一眼也能看出些端倪他身上穿着破旧的美军老式m65风衣早已被小雨淋透此时紧贴在结实僵硬的身上短短的头坚硬如钢针般根根炸起随着身体不断移动行进从额上流下一道道水帘。

刚毅的脸颊没一丝表情刀削斧砍的脸上蕴藏着东方人特有血统只是此时显得分外冷漠深邃黝黑的双眸里透出一缕伤感他冷峻外表给人第一印象是这个人心智很成熟很果断至少他对待敌人绝不会心慈手软。

这位看起来三十左右岁的东方男子每跨出一步都很稳健有力丝毫没受到多日阴雨天气的影响尽管山间道路泥泞而湿滑难行他仍大步流行前行。

这里是黄石公园比较偏僻的地段常年深幽宁静少有人来除了定期巡视的管理员外几乎少有人涉足更何这里况距最近的道路也有六十多英里而现在更是清晨时分他孤身一人来这个人烟稀少的地方有何贵干呢?

坚实的步伐铿锵有力泥水飞溅起浸湿了裤子也丝毫不觉又走了半小时他终于停在一片郁郁葱葱灌木林前下垂的手臂因为激动有些颤抖深深吸了口清纯潮湿的空气后他脚步轻轻来到不远处的小土堆前静静站立。

看到被水淋湿的墓碑他低下头两只矍铄里闪动凄凉的眼睛渐渐模糊湿润了紧走几步缓缓蹲下靠近墓碑;伸出粗大有力的手臂颤巍巍放下刚采摘不久的大束野花他哭了。

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凄苦和哀思泪水顺着脸颊如决堤般流淌不止夹杂着雨水分不清是这泪水还是雨滴。

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不分彼此流淌入嘴都是那种苦瑟的味道。

蹲下的身单膝跪在湿漉漉的野草丛中完全没有顾忌潮湿的泥土和茂密的野草是否同意额头轻轻靠在墓碑上两只大手轻轻抚摸那阴湿冰冷的碑面。

哎!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泪水顺着脸颊淌下他用轻柔而伤感的语气叹声道:“老婆我来看你了寂寞了这么久想我了吗?….离开这么久真的很抱歉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来看你或许我们很快就能在另一个世界相见以后再也不分开…”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深吸了口野外潮湿清冷的空气坚毅的面庞露出一丝苦笑;紧接着又痛苦异常的极度愤恨道:“他们都死了十八个精英中的精英都死了死的可谓干干净净无怨无悔!”说到这儿他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再也没有来时的冷静木然只见他两眼透出深深的恨意似两把锋利的匕猛然出鞘一扭头朝另一个方向注视。

随后“砰、砰…”连续几声闷响他用头狠狠撞击了几下碑面双手死死攥住妻子的墓碑似乎有什么事引起了他极度的愤恨与痛苦。

朝上扬起脸天际落下雨点儿“噼噼啪啪”打在脸上他寂寥的双眸激射出熊熊烈焰那是足以杀死任何人的怨毒眼神他的心在流泪不应该说在流血。

“只有我一个活下来可为什么是我呢?他们都有自己的家庭、父母、老婆孩子他们不该就这么窝窝囊囊的死去…”紧咬牙关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间迸出的火星铿锵有力中透出阵阵寒意;仰望天空任雨水冲刷似乎雨露能熄灭他心头的火焰可真的可以吗?

猛然间似乎要彻底泄心底憋闷已久的愤恨淤积于是他“呼”一声站起身来伸出双臂激动的指向阴沉沉黑压压的天际破口大骂:“为什么?老天爷你他娘的就让老子眼睁睁看着朝夕相处的兄弟一个个倒下而我这算什么?算什么?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在一旁流泪…为什么?苍天不是有眼吗?眼在哪里…瞎子都是瞎了…去你妈的老天爷去你妈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为什么死的不是我为什么不让我替他们死!像我这样失去一切的心死之人连战死杀场都这么困难…你算什么老天爷都是狗屎***狗屎一堆…”

咒骂声响彻林间在空旷山野中四处回荡传的很远很远山谷中的回音此起彼伏的传递延绵直至被雨声所吞噬淹没。

“轰隆隆…”低沉的乌云出咆哮和怒吼这秋雨越下越大似乎是上苍对他怒骂的回应。

许久后被淋透的男人终于恢复往昔平静他长叹一声弯下腰轻吻了妻子的墓碑直起腰板儿整理一下皱的衣襟然后双眉轻佻那双散寒意的眼睛射出复杂的光芒转过头去扫了一眼距他不远的一处深密灌木丛刀削的面颊不露丝毫表情他似乎在思索什么或又在倾听什么。

片刻之后他仰起头大声喝道:“滚出来都他娘的滚出来吧…难道让老子请你们吃饭…”话音落下四周透出一片寂静唯一有的“叭嗒、叭嗒…”声有节奏的此起彼伏。

短暂的寂静过后奇怪的事情出现了灌木丛有了动静。

茂盛稠密的灌木丛中6续窜出十几条人影这些人影各个穿着仿生迷彩荷枪实弹面露惊恐简直如临大敌瞧他们这身奢侈的装备绝对用重金铺垫可见其服务的对象绝不一般否则光这一身行头的市价就足以让普通人大吃一惊。

“嘿嘿…没想到在老婆坟前被你们围堵果真是…难逃此劫…“心里苦苦的他知道这次必定凶多吉少到底得不到这个国家的绝对信任啊哎罢了罢了既然要走到今天也就认了。

轻叹一声他木然注视一张张曾经熟悉的面孔见对方没有吭声而是快形成战斗包围他心里一阵伤感昔日的战友竟把枪口对准自己讽刺啊天大的讽刺….

尽管端着武器黑黝黝的枪口对着他可十几人心中都有难以表述的情绪!

曾经的战友今日的仇敌在这种场合相间还不如不见更何况他们自己都觉得行为及其卑劣地下甚至深深的愧疚是不是的在眼中浮现!

面对他所有人都不吭声可心里除了那点儿愧疚外更多却是震撼他们这只小队隐藏在灌木之中等他出现可经受过严格残酷训练他们又怎么被他现呢?这身上穿的装备不是号称全世界隐蔽性最好的高科技装备吗?怎么让人扫了一眼就被识破难以置信真的难以置信莫非他真是传说中的…

所有人心里猜测着眼神中的敬畏越浓厚而他虽然被精英小队包围而且手无寸铁莫非有特异功能?不不不他自己可不这么认为他只觉得自己运气好就在刚才的雷声过后那一瞬间功夫短暂宁静之中雨点落下时撞击不同物体产生不同的声音震动频率他就是根据不同的“嘀嗒、嘀嗒…”声这才现四周早已布满敌人。

说起来拿枪指着他的也不是外人包围他的是deLTa(三角洲部队)年轻一代虽然不太熟可也都曾经是战场上合作过的战友十几个人身上都穿着最新研制的高技术特殊仿生迷彩作战服。

这种特殊服装也曾是他所在F(反恐战术部队)的试用装备这种作战服据说专为特种作战设计其研制花费早已突破天文数字还曾夸张无比的通过了实战测试由于制作成本极高最终只能成为特殊精英部队的制式装备。

不过说来也巧早些前他执行某次任务时竟偶然现身上穿的作战服有个致命缺陷。

其实说起来也不算什么对人类而言算不得什么缺陷可对他却不一样因为他的听力出常人太多正常人听不到的响声他却听的十分清晰!

当雨点落下水滴势能撞击在作战服上会产生及其特殊声音频率而这种及特殊声音频率在正常情况下人类耳朵听力范围是无法识别的只有通过某些高灵敏度仪器或经过特殊训练后的犬类才能侦测感知。

恰巧他的耳朵很不一般对这种特殊声音频率非常敏感甚至不用训练就能比较容易的辨别不过前提条件是需要极度安静的环境才能分辨。

无巧不成书就在雷声过后那种熟悉的特有频率让他清晰的感知出于职业习惯他立即分析评估周围的环境最后做出准确判断附近有埋伏!所以才大声吆喝进行确认不过那些伏击者们还真听话就这么一个个自觉出现。

抬起眼皮懒散的扫了一下冷漠透出疲惫的眼神轻蔑的打量这帮家伙对他们而言这位仁兄还真是既熟悉又陌生昔日的战友在这种地方这个时候却成了致命的敌人;哎长叹一声心头顿时充斥一股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悲哀。

裂开大嘴他自嘲的笑了笑而后扯开嗓门儿高声讥讽道:“哟…还真瞧得起咱这个小小医官竟让deLTa的精英们都不辞辛苦出动了看来有人对我这幸免于难的残兵败将还真有点儿紧张啊!”话里透出鄙视的轻蔑任谁也听得出来这帮人被亦为精英中的精英既不是白吃更不是傻瓜对事情有自己的分析他们当然心知肚明。

只是就算心里跟个明镜儿似的又能如何?他们只不过是别人手上的武器可以说也是身不由己。

现场空气骤然凝固过了短暂尴尬的时光后一个身姿结实雄壮的金男子从林中缓缓走出脸上表情怪异棱角分明的面颊透过一丝歉意丝毫不在乎对方言语间明里暗里的讥讽走到近前行了个军礼温和道:”崔医官你还是跟我走吧!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或许他们错了可是军人对命令的对错无权评论;我们只能执行命令走吧!你是知道的我不想在大嫂墓前动手更何况这次抓捕任务除了我们之外连seaL(海豹突击队)也出动了…”

“***老天爷还真照顾自己…两大精英部队竟联合执行同一任务这种情形平常很少见嘛…”他不屑的撇撇嘴没有丝毫表情只是眼中的不屑越强烈更何况他早料到会有这种结局所以并没有多讲什么。

两只精英部队联合抓捕瞧样子某些人真的坐不住了在老崔看来高高在上的某些人要求这件事儿处理的绝不允许有意外生也就是要求这次抓捕或击毙他的任务必须百分之百干净利索不能有半点闪失和偏差。

而他这个“F”唯一生还医官竟然让这些位高权重者们都如此担心忧虑甚至夜不能寐真让人有点儿受宠若惊。

咧开大嘴老崔理解的笑了起来尽管笑得很随意却让周围的人感到脸上火辣辣的;晃了晃头他瞧了对面这位一眼然后转身冲着不远处的小山丘扯开嗓门大喊:“seLa吗?你们算精英部队出来吧!孩子们把你们手中的鸟枪收起来!娘的拿枪指着手无寸铁的人脸红不脸红有本事去把下达任务的***给老子毙了否则就乖乖滚出来现现身别趴在上面丢人…”

老崔的嗓门很大喊出的话也底气十足即便在雨天也传递相当远甚至话音还引起了山谷的回荡不久后朦胧的雨雾里山丘上隐约冒出四条人影这四个人身形敏捷行动迅的从山丘快步而下不一会儿时间就到了近前。

“崔项成你怎么现的?”昔日seaL的同仁刚见面就开始了问候话的人是位被迷彩披风紧紧包裹的漂亮女郎她此时正背着m24狙击步枪摘下风帽露出火红的长用及其复杂的眼神注视着老崔。

是她?崔项成眼中掠过一丝光芒但很快就被冷漠掩盖!尽管他俩之间并不陌生甚至从某方面来讲关系非常密切暧昧但崔项成这时却没有理会只是平静的看了她一眼便把脸扭过去对金壮汉道:“这次任务谁负责?”瞧样子眼前这位不是他认识的deLTa小组负责人。

“是我”壮汉回答道眼中还残留着刚经历的震撼。

太可怕这个在业内相当知名的医官竟从如此远的距离外现seaL狙击小组!这这实在让人惊讶…难怪F内部总流传一句话:‘F里最可怕的不是别人而是医官!’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想到这儿他惊骇的眼神变得无比崇敬。

拥有这样的战友显然是件荣耀的事儿即便他已经变成要对付的敌人那也是绝对值得敬佩这就是军人的逻辑强者为王悍者称雄。

“我们走吧!”金壮汉缓缓说了一句似乎在提醒崔项成然后又怪异的看了一眼崔项成与红女郎他想说什么可只是动了动嘴角还是忍住没把多余的话讲出。

崔项成看得出这家伙欲言又止的神情现在他不想猜测更没心思乱想此时他除了心里略显烦躁之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自己和昔日的战友立即离开;至少这样做不但可以让抓捕自己的昔日战友们免除灾祸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在妻子坟前让无辜者受到牵连因为他敏锐的第六感已经察觉到危机降临那种既熟悉又危险气息正慢慢朝自己逼来。

上帝呀!难道他又来了?不行绝对不行不能把他们牵扯进去!做出果断决定后崔项成立即抖了抖身上雨水深吸口气后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而后转过脸再次深深看了一眼妻子的墓碑长叹一道:“我们走吧!”。

金壮汉听到崔项成的话终于松了口大气随即对十几名手下点头示意然后在十几个精英战士密集保护下转身离去。

雨依旧哗哗下坟前只留下原地犯傻呆的四名seaL狙击小组成员漂亮的红女郎从新带上斗篷转过身朝崔项成离去的背影望去然后又扭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崔项成妻子的墓碑轻轻走上前把手中的野花放在墓前垂片刻。

红女郎转身离去心中始终默念:“崔项成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是什么任务让你如此悲伤…”

雨一直下当所众人皆消失在旷野之后一个朦胧孤独的身影凭空的出现在崔项成妻子坟前他伸出手轻轻的抚摸冰冷潮湿的碑面朦胧模糊的脸上露出扭曲的痛苦神情。

在那种面部表情下可以看出他似乎在追忆许久前的往事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儿他充满内疚的叹息道:“孩子我又来看你了只是没想到他对你的感情会如此之深;也不愿让我参与其中唉!罢了罢了我会遵守承诺好好保护他并让他幸福的活下去…”说到这儿他朦胧的脸竟渐渐清晰一滴眼泪滚出眼眶落了下来可还没等第二滴眼泪流出他突然一个转身周围的空气一阵扭曲撕裂整个人凭空消失在秋雨绵绵的空气中。

华盛顿郊区一栋高级别墅特种军事法庭的最高法官大人正恭敬的倾听一位老者教诲能让这位平时权高位重的中将**官如此恭维虚心的点头哈腰显然对方不是平民百姓。

“是是的我明白您老放心接下来我知道怎么做!”说完话他恭敬的退出房间尔后长出口气认真挺起弯了太久的腰身胸膛;然后顺手在衣兜里掏出手帕擦了擦光秃秃脑门儿的细密汗珠这位中将**官不争气的心脏直到现在还没恢复正常仍旧“碰、碰、碰…”的剧烈狂跳。

“这是什么事儿嘛!混了二十几年好不容易才熬到这个位置本以为此后就可以高枕无忧的吃完下半辈子没想到位高权重的老家伙竟让自己做这种事儿。

唉!这么多年自己可算的上小心翼翼行走、谨谨慎慎做人而这次…恐怕是好人难做了。”

想到这里他摇摇快要掉光头的脑壳又是叹气又是自言自语:“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猥猥缩缩过了大半辈子;嘿嘿…这次就拼它娘一回要么青云冲霄直上要么死无葬身之地嗯豁出去了…”似乎下了决心他整了整笔挺的将军服抬腿迈步走了出去。

这家伙刚一出了别墅大门这脑子里就开始做起如何升官财的春秋大梦。

人是这样对未来还没生的事总是憧憬者期待和渴望虽说人类如果没有幻想将失去未来可如果把别人的痛苦建立在自己的梦想上那么种人就是丧尽天良的迷失者而这位将军显然已不知不觉的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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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耀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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