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你有两个选择，而我只有一个

纯粹的杀戮，单纯的为了活着而挥动手中的剑－－－也许这才是山本老头子让我来虚圈的真正原因。我也许是一个不合格的科学家，因为我体内流着战士的血液。更木剑八这么说过我，虚王之刃这么说过我，六道也这么说过我，但是我总是不信…

我不适合带来腥风血雨。

手中的虚刃开始生了一些变化，原本对称的黑白色开始被白色所压倒。死神的颜色是黑色，虚是白色…

以前我一定会好好的留意一番这种现象，但是此刻我却只是平淡地把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赫丽贝尔－古罗比瓦…我知道死神和虚没有共同语言…”

嚓！赫丽贝尔的右手刺穿了我的肩膀，而同时我也抓住了她的身体，然后牢牢地扣住。

“…也许你不曾爱过一个人；也许你也不曾被别人爱过…”

赫丽贝尔身后写蝎尾一般的骨刺陡然抬起，那绿幽幽地针尾对着我的眼睛。

“…而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爱一个人是自私的，但是被一个人爱着却需要付出回报…”我没有在意赫丽贝尔那根散着危险气息的尾针，我侧过头，然后看着那两只白色的茧子，然后又看着赫丽贝尔快要碎裂开了的假面，郑重地说道：“你有两个选择：放开她们；或者我们四个一起死在这里。”

噗哧，那根蝎尾刺进了我的背后，毒液慢慢地注射了进来…

“...可是，即便是面对来自两个女人的爱，我却依然只有一个选择。男人觉得矛盾的时候就只能打开自己的胸膛，听听自己的心声…”我感觉到身体在麻痹，这是快要死掉的感觉吗？竟然异常的平静！

我心中的那个身影并没有任何的动摇，那是六道坚强的侧影，还有永远面对着我的笑脸。

赫丽贝尔的丝茧连接着这两个女人的生命，而我选择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我把虚刃慢慢地放了下来，插进了沙土，然后在赫丽贝尔惊疑不定的眼神中，我的手抚上了她的面具。

她破面所需要的最后一部分灵压由我来给她！

原来，虚破面时候的，面具碎裂的声音是那么好听的。我看到了一双美丽的海蓝色眼睛，金色的睫毛十分的修长，淡褐色的皮肤，还有金色的碎…赫丽贝尔只露出了上半个面孔，但是清秀的气质却已经展然无疑。

我的心脏猛然地抽搐了一下，我感觉到喉咙有些苦，然后吐出了一口蓝色的血液…

赫丽贝尔已经完成了破面化，她原本插进我身体的右手也变成了人类的手臂。带着粘稠的血液，她把手臂抽了出来，然后任由我的身体软软地倒下去…

“为什么？”她的声音有些颤，作为这场战斗的胜利者，她为什么要颤抖呢？“你叫八云？”她问道：“你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杀死我的…你的眼神告诉我其实你比我厉害！”

虚圈的天空一片的黑寂，连星光都没有。我平躺在地上，然后看着离我不远处的两个白色的茧子，对赫丽贝尔说道：“你赢了。我凭自己的能力救不了她们…这是我的失误。现在一命换一命，你能放了她们中的一个吗？”

我看到赫丽贝尔吞咽了一下，她美丽的眼瞳中终于收起了惊疑的眼神，渐渐开始变得冰冷。她说道：“我已经完成了破面化，你们几个已经没有价值了…”

“我就要死了…”我说道。“难道瓦史托德真的就一点战士的尊严都没有吗？”

“放一个，但是放了她出来之后我依然会对她下手。虚圈容不下异类。你们最后都要死。”赫丽贝尔看着我，眼神变得温软起来，问道：“你选择哪一个？是你的妻子吗？你刚才已经说过了。”

我摇了摇头，道：“是左边的那个。她叫碎蜂，是和我一起来的同伴。”

“很奇怪的决定。”

“像你这样没有爱过的人是不会理解的。”我释然地微笑着，淡淡地说道。

如果放出碎蜂，她可以利用四枫院家的密术逃走，她有这个机会，而我欠她一个永远兑现不了的承诺。

“六道，请你原谅我…”我似乎看到了黑夜中的一颗星辰，只是，它陨落的太快了。原来，那是我的眼泪...

***

十分感谢读者们的留言，八云和碎蜂之间理不清的感情会结束的，大家放心。至于那些打击迪小宝的留言，小宝虽然看着难过，但是...对不起，读者永远是对的。

记得听过这么一个故事：小艾和小思是两个同样出色的女孩。这两个女孩是挚友，而她们却爱上了同一个学长。男子最后选择了小艾结婚。在婚礼上，小思公开问男孩道：我和小艾谁漂亮呢？

男子想都不想就立刻说道：小思，当然是你漂亮啊！

小艾一听就生气了，然后穿着婚纱跑了出去。男子追上自己的未婚妻，抱着她说道：“你怎么跑了呢？”

小艾气呼呼地道：“你既然认为小思漂亮，干嘛要和我结婚？”

男子擦擦妻子的眼泪，笑道：“因为我真正喜欢的是你啊！”

小艾想了想，终于破涕为笑。

一年后，小思举行了婚礼。婚典上，她偷偷地对好友小艾说道：“连学长都认可我比你漂亮了。我也就有自信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份爱情了。我不输给你哦！”

读者们，那些说八云理不清感情，一直伤害别人的读者们。小宝只想对你们说一声：对不起，是宝错了。书写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