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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尽九黎魔族,还我九洲太平。”一个男人将手中的镰刀高举而起,猛的砍向了他面前的年迈的妇女,那妇女没有反抗之力,只是一声惨叫声后,倒在了血泊之中。

中年男人用镰刀在她头上切着什么,过了一会,他站起来恶狠狠的朝她的尸体吐了口口水,转身走了。

这是一个不小的村落,村上有着数百平民,但是此时这村上却四处充盈着杀戮,在这四周,数名同样被杀害的妇女躺在路边,远处还不时有着一声声惨叫响起,看来又有人被杀害了。

“王大哥,你杀了多少名九黎魔族啊?”一名手拿带着鲜血锄头的男子向刚才杀人的男人问道。那男人把手中镰刀上的血擦了擦,笑道,“杀了三个了,这些九黎魔族真是多啊,哈哈,不过这样也好,我们就可以拿他们的额头去领赏了,哈哈。”说罢,这男人把左手一摊,几块人皮在他手中现形。

这是三块带血的人皮,都不太大,只是人额头上那一小块。但是这样一块人皮上却有着一种独特的标记。在人皮上,有着一道显目的六角星痕迹,六角星似天生的一般,血水都冲唰不净。

“哇,王大哥你可是了啊,这能换三两银子了吧,哈哈,不过要是能找到一只血黎魔族的皮就好了,那可是一两金子啊。”说完,眼里还散出贪婪的光。

“得了吧,血黎魔族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妖怪,碰到他们还是跑得好,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提起血黎,这王姓汉子身体就是一抖,连忙告示这人别打血黎族的主意。那拿锄头的男子点头称是。

“呼。”一道身影猛然出现他两人面前,吓了两人一大跳。那王姓男人抬头一看,顿时魂飞魄散“血,血黎魔族。”两人都是咚的一声他跌坐在了地上,脸上神情惊恐万分。这人身形高挑但却清瘦,面色冷淡,他有着一头血色的红。村落四周的杀戮早在这人出现的第一刻便停止了,因为他们全都身异处了,鲜血,更加红艳于这片村落里。

“我们血黎族是杀人不眨眼的妖怪?这些妇人,与你们都是同村,就因为她们是九黎一族你们就要赶尽杀绝?面对这些手无寸铁的妇人你们都毫不手软,究竟,誰才是恶魔?”两人翻过身来,锄头镰刀早就丢到了一边,跪倒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嘴里求饶道“大侠,我们错了,求您不要杀我们,我们知错了。”额头在与坚硬的地相接,鲜血飞溢,但两人依然只是不住的磕头,没敢停下半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血色刀光瞬间乍起,复而瞑灭,两人正欲下磕的头骨碌碌的滚了出去,颈部鲜血飞溢。

“哎。”一声轻叹,道不尽的遗憾,说不出的悲凉。“九黎悲歌,欲喝到几时啊。”血男子收起手中刀,抬步欲走。

“汰。血黎魔族。又在此杀我族类。真是混帐。不要走。拿命来。”两个人驭风从远处驰来。此两人皆背负长剑。一身青衣冠袍。好不潇洒。

二人身影似急电。如狂风。眨眼间便到了血男子身前。

也不再多话。两人背剑凭空出鞘。如同急风怒影般在空中划了两道漩。声声剑鸣如同仙乐神音。两人同时出手握住剑柄。高喝一声。向着血男子当头斩来。两道剑光蓬勃而出。点缀了这片血色山村。

“哼。白天坐下走狗。敢犯我血黎神威?”刀光复起。自下而上与两人地剑光一一对撞。一时间。轰鸣之声不绝于耳。四下乱石崩碎。房屋倒塌。地上。死去人地尸体被三人劲气撕扯。瞬间化为鲜血与肉块。四周尘灰被蓬散开去。迷乱人眼。只闻乒乓如雷。两个持剑者闷哼一声。手中之剑拿捏不稳。被丢在了地上。人也随之跌飞出去。在半空中便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散出美丽而凄凉地图案。

“咳。血色大魔刀。你。你是血黎长老?”童飞惊怒交加。没想到路过此时。竟然能见到血黎族地长老级人物。血色大魔刀。威力绝伦。更注重于霸气。他与同伴并不是伤于魔刀之下。而是伤在这刀上霸气之中。中气已经凝结。肺腑深受重创。没有个十年八年地。实难愈合。不过想来。这血黎大长老肯定不会放过他们地。

“刷。铮。”长刀铮鸣不已。血长老仰头一笑。说道“不才。在下血黎族。血爆。”

“哼,原来是血黎魔族第十长老。”童飞的同伴虽然也是重伤在身,但却依然出言傲然,眼眸中更是带着不屑。

“哼,血黎魔族?你们凭什么把我们九黎族定位魔?是誰,赋予了你们这种权力?”血爆到似不急于杀这两人,那柄铮鸣不休的长刀都被他收到了袖中。

“哼,九黎族三月前的臭事早就被暴光了,难道你还想遮隐什么吗?”

“三个月前?哼,你是说血骨山之事?”

“正是。”

三个月以前,九黎族与九洲各族之间都还相安无可,可就突然有一天,不知是誰爆出九黎生杀其他族群以食其肉的谣言,并且,有人还在东青洲九黎族的聚集地中的一个小树林里,现了堆积如山的尸骨,皆是皮肉全无,只余下头颅一骨头的尸体。而这些尸体里面却没有一个九黎族人的,刹那间九黎魔族之言四下流出,九洲各地也纷纷暴光出九黎族的各种恶习,于是,九黎在此后便成为了魔族的代言词。东青洲的主宰,锁力皇白天更是出赏,杀得一个寻常九黎族人,赏银一两,杀得一名血黎,光明,黑暗三黎的赏一金。

疯狂的人们拿起身边的器具,杀向了原来的邻居,以前的好友。种地用的农具在这一时间里,也变为了杀人的凶器。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血爆长叹一声,看着周围因为就只是身为九黎族人就遭到杀害的人们,他心里也是难受极了。

“哼,事实就摆在眼前,你都是一名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又何乎其他的九黎族人。”童飞想到反正是死,那就索性放开了怀,把要说的说了。

血爆冷冷一笑,笑得那么的不屑,笑得那么的寒冷,童飞两人只觉得突然之间置身在冰窖里了一般。

“在我杀他们之前,你们又何曾看到他们的恶行,好了,多说无益,你们,上路吧。”刀影再现,划亮了童飞的眼,觉得又擘一痛,他扭头看,锐利的刀锋将他的手擘整个切了下来,但是鲜血,却出奇的凝住了。

身边一阵响动,童飞回过头去,却看到同伴的脑袋从颈上掉了下来,鲜血彪飞而出,染了他一脸。

“啊。”阵阵剧痛自双擘间传来,这是麻木过后的疼痛.

冷汗一滴滴的流下,童飞忍着疼,痛苦的问道“为何不杀了我,你是还要羞辱于我么?”

血爆回身而走,身形刹那远去,留下他的一句话“给白天带去一句话,我血爆不死,九黎不灭,想要灭我九黎,先杀得了我再说吧。”神情一阵惊恐,童飞双肩一麻,他为了避免伤痛,自闭了神经感觉,踉跄的站了起来,向着远向行去,连地上同伴的尸体,他都没能力为之下葬了。

斗魁洲,南领霸皇宫。

丝竹如歌,仙乐飘渺,群群美貌歌姬艳舞在殿上,四周排着五张龙石青木桌,上面排满了酒肉仙果,琼浆玉露。数人眼光流连在舞着歌姬身上,忘了返还。

正座上,一名男子浅饮着杯中酒,眼光淡淡的看着舞着的歌姬。这名男子虬须怒张,眉毛飞跋,似一尊怒火金刚。他正是南邻的主人,斗魁洲古霸皇,爆怒。

其下,左方一桌上,一男子如明星皓月,一身土黄衣袍华贵朴然,半黑半白的头梳理得整整齐齐,两鬓白须自唇角分流,真达胸口,让人看了不自觉的叹一声“好一美须。”美须如此,此人声名自可道出。同为古三皇之一,古道皇,寂灭。

爆怒右方一人,身着绿袍,乱蓬须,如一个街边老乞,但细看这人衣袍,却现绿袍之上竟绣着荆棘树叉,九洲中,能穿这件荆棘圣袍的,唯有古三皇之,古棘皇,乱言。

寂灭之下,是一位中年男子,一身紫色衣袍,镶金嵌玉,一顶纯金花黄之冠衬托出了他的地位。东四皇之一,行云皇,莫非。

乱言之下,一位中年男子庸懒的半伏在桌上,凭意品味着桌上酒水,不时的,还要吃上两口肉食。此人,东四皇之一,水天皇,帝江。

爆怒的对面,隔着舞姬的那张桌上,一个英挺的年青男子抱胸而坐,对舞姬,对桌上酒肉,皆视而不见。他左眉嚣张无限,右眉沉稳冷静,唇角总是挂着冷淡淡的笑。他是东四皇之,东皇太一。

六皇齐集霸皇宫,这可是百年盛世。

曲终,舞毕,众美貌歌姬相续退下,余香袅袅,丝竹绕耳。太一轻放下抱胸的手,在桌上轻轻一敲,如同游龙戏鼓,声波淡淡的传扬,回应在每个人的耳边。

爆怒重重的放下酒杯,尚未喝完的美酒被抖然而撒,溅在了华贵的龙石青木桌上,酒渍斑驳。

“霸军某。”爆怒淡而呼喝着,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浑然四散传扬在霸皇殿中。

一人自殿外跃了进来,行得进处,东四皇中三人才终于看到了这位传说中古霸皇手下的第一帝者,此人身体壮硕,星眉剑目,黑冲天辫起,纠结成为一个古怪的图案,图案之外还包裹着一条白色的束带。

霸军某站在爆怒桌前,恭声道“霸皇唤我何事?”

爆怒淡眼看了看四周矗立的侍卫,。“把人撤下去,吾等有要事将谈,不准任何人前来搅扰。”

“是。”霸军某回身,向四周林立的侍卫挥了挥手,那些霸皇侍卫得令而下,顺着大堂退了出去。

巨石虎门轰然关上,巨大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殿上回荡。

“诸位,九黎驱逐之计已然成功,东青洲,斗魁洲,碧落洲数十万九黎族人或逃,或亡。血黎大长老血均带领残缺旧部,逃向了顺天荒,此时我等前来,便是想向古三皇讨论一下如何彻底的将九黎在九洲,除名!”莫非是所有皇者中,最重仪表的,此翻堂皇之言,由他来讲,却是再好不过了。

“血黎族中高手,因为没有参与东青洲战,实力保存相当完整,不易死攻。”古道皇寂灭,他是古三皇中最积极响应将九黎除名于九洲的。爆怒看了他一眼,冷冷一哼。

“道皇所言极是,却不知,道皇有何良策?”东皇太一目扫爆怒,声言中,一股惊天威严慢慢散出。

爆怒眉一挑,出言道“东皇且自重,我霸皇宫虽不如你东皇宫庄重,但我霸皇好歹也是南领之主,所以在我霸皇宫,东皇还请贵言。”

爆怒说话极不客气,他本就不是那种爱平心静气之人,而这此除名九黎之事他本并不赞同,因而还与寂灭产生了多次矛盾。这些东皇等人哪会不知,眼看他就要怒,寂灭忙道“东皇且安,我三弟口无遮拦,只是此时却并不是我等矛盾相争之时,还请三思。”

东皇目光一垂,算是同意,爆怒面上怒气一闪而过,几欲再言,但乱言却阻了他。“此时不宜与东皇产生间隙,与九黎仇冤已生,回头不得,你可别乱来。”古棘皇绝技--密言术,就算强如东皇三人,也探听不到。爆怒怒气一散,举手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

“顺天荒上凶兽横行,蛮兽结伴,九黎一族大规模迁入只会死伤惨重的,如不妨稍等时日,待九黎无气伤殆之后,你我大军南下,还保不瞬灭九黎?”莫非此言一出,立时遭到东皇太一与道皇寂灭的反对。

“不可,九黎族中,血黎,光明,黑暗三族均有别族无法窥测的法术,万兽莫敢近身,想以顺天荒上凶蛮之兽来伤其元气,此法不妥。”古道皇功深学究,早对九黎中术法了解不少,此种强大的驱兽之术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我主张一鼓作气,将九黎送入永恒瞑海。”永恒瞑海,与死亡墓地相同,均是无法揣度的深渊鬼地,传说合五皇之力,方可打开永恒瞑海的死亡通道。

几人皆是拿眼看着帝江,没想到他有竟此心。

“合五皇之力,永恒瞑海定然可开,但是五皇之力也必定在瞬间被瞑海结界吸得一干二净,到时候,誰来保证五皇的安全?”听东皇此言,帝江之议作废。东四皇与古三皇虽然相互合作,但是却也相互的猜忌,誰都不敢拿命来赌。

“顺天荒上凶蛮之兽不可计数,纵然血黎三族术法精奥,但我却不信能抵挡凶兽们无休止的攻击,我认为,且让九黎被兽类消磨一些精力,我们最后再出其不备,杀进顺天荒。”帝江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几皇几翻思索,却是觉得此计可行,皆没再反对。

几翻思索,寂灭出言道“那就尊水天皇之计,到时候,我古三皇必然出兵。”他环眼爆怒,见他没有出言反对,暗地里出了口气。

“那好,我东四皇也不会退缩。九黎族进顺天荒一月,我等一齐出兵,将其除名于九洲八荒!”莫非站了起来,豪气万千。

东皇太一,水天皇帝江,行云皇莫非,古道皇寂灭,古棘皇乱言,古霸皇爆怒盟约于霸皇殿,其时,九洲纪年五百三十三。

一望无际的顺天荒,立于八荒之。

顺天荒位于斗魁洲南部,其荒宽不见边,兽类林林总总不下万余。其中没能排得上阶的野兽更是成群结队的四下游戈,不可计数的阶位兽便潜伏于这万兽之中,随时都准备扑向这些美味的野兽。放眼望去,绵延百里的兽群,有巨角羚羊,有大尾角马,有肚犀水牛,更有无数叫不上名,但却成群的兽类。

在这一群群兽类当中,却夹杂着一群另类。一条从头至尾约有十里长的人类队伍突兀的现形在这些兽群当中。

这些人精神疲惫,拖家带口的跟着领前进,沿途,不少累得走不动的人,就永远的倒在了路上。这些人身上,有的还带着伤,淋在身上的鲜血结成了块,一碰就脱落,但是附着在身上的伤痛却永脱不掉。他们身上的伤,有的,是被兽类咬伤的,有的,却是被人类所伤的。在队伍的最前面,数十头巨鲸象驼着无数的行礼与少数的人,这些人要么头血红,要么头上六芒星呈黑色或白色,这可说明,他们都是九黎当中的高级族群,血黎,光明与黑暗。

巨鲸象庞大无比,最大的一头乃是拥神兽实力的巨鲸领。它的背上堆放着一块宽有三丈的巨大圆石盘,上面放着桌子与椅子之物,但随着巨象的走动,这巨石盘竟不会摇晃,神奇无比。

血黎族的大长老血均,光明族的大长老符烈,黑暗族的大长老暗夜三人脸色凝重的坐在巨象之上,周围另外六族的数十名长老级人物站着,向下看去,数十丈的地底下,人影如同蚂蚁。

“二位,此时形势,却不容我们反抗啊,九洲是无我等容身之处了,就这顺天荒上,却根本不能生存啊。”符烈烦恼忧愁的望着下面,那里,远处的人群中,不时的不人被猛然从身边冲上来的猛兽撕去吃了的,尽管不时的人保护,但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每时每刻都会有人被猛兽抓来吃掉。众长老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这些,都是他们的族人啊。

“东四皇,古三皇,此仇不共代天啊。”近乎所有人心里都在这样深深的呼喝,那种出自深心里的仇恨,比海深,比天高。

“我们九黎此次能逃难到顺天荒的,只有六十余万,只是此时,哎。”暗夜深深叹息,目光所及,这六十万的人,现在可能连四十万都不足了。

“别灰心,天总不亡我九黎,大家振作,我们可是大家的精神支柱啊,如若我们都垂头丧气的,那对族人的士气打击是何等的重啊。”血均出言,众人都是点头,勉强在脸上挂出一丝丝的笑容。

“顺天荒上的猛兽虽然可怕,但在我眼中,却不如后面的凶恶万分。”

“是啊,东青洲的的探马几乎没有断过,他们只是远远的跟着,也不见有何行动。”暗夜担忧不已,眼神遥望向远方。

“哼,东四皇,古三皇真是可恶,我们都退到了顺天荒难道还不放过我们么?”九黎族的其他一位长老愤恨的道。

三位席长老苦苦一笑,同时道“怕是有着将我们除名于九洲八荒之意吧。”

众长老深吸一口气,均为此言所震,有人出声怒道“东四皇,古三皇欺人太甚,我等愿意回头,与其拼个你死我活。”此言一出,受到了绝大多数人的支持,一时间,响应之声不绝于耳。

血均摇了摇头,手指在众长老与地上的人群中指过,众人不解其意,只能呆呆的看着他。

“九黎族数百年历史,英雄人物不可计数,九黎族人战力无双,无惧任何对手。但是,如同你我看到的,如此强大的一族都落败如此,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众长老面面相觑,都答不上话来。

血均摇摇头,苦笑道“纵观九黎数百年历史,虽英难辈出,豪侠不绝,可是你们现没有,我们九黎族竟没有出现一个皇位者。”众人身体又是一震,这个问题,突然如同炸雷在他们心间炸响,久久未能平熄。

“东青洲,有东皇太一为皇,我们在东青洲时,只能作其子民,斗魁洲,有古霸皇为皇,我们在他南领始终抬不起头来,碧落洲,为锁力皇为皇,我们在他碧落洲任他宰割,为何,因为我们没皇,没有属于我们的皇!”所有人如梦初醒,偌大的九黎族,走到今天这一步,竟然才现,没有一个自己的‘皇’。

众位长老颓然的笑着,连暗夜与符烈都脸色黯然。

“前方,再行十天,我们将到一个叫应天堑的地方,在那里,我们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打起精神吧,向着应天堑,我们出。”

“向着应天堑,我们出,我们出,我们出---”

空荡荡的回音响在所有人的耳边,一股沸然真力从巨象身上向地上的人群传去,像是一股精神的然力量,人们高声呼吼,大声欢庆,一时之间,群兽退避,天空中,一道七彩虹桥架在天边,给身在绝望中的人群带来春雨般的希望。

东皇出兵六万,帝江出兵五万,莫非出兵五万,寂灭出兵六万,乱言出兵六万,总计三十八万,但在临出前,五皇迎来了别外一位皇者。

“君极天,你此为何意。”顺天荒前,三十八万联军却被一队数万人的军队所挡,队伍的最前方,一匹高头大马上站立着一个男子。

此人身披索子甲,头戴黄金冠,手拿五行金旗。却正是吾皇,君极天。

“五皇别见怪,只是九黎魔族人人得而诛之,我君极天也要出一份力,还望五皇准许。”

东皇太一淡淡一笑,眼光扫在君极天身后的部队,黑衣亮甲,确是精战之师。

“好,吾皇想要参与灭魔之战,我等自然欢迎。”

君极天点头算是应答,侧身扬手“五皇先请。”

数十万人的军队,浩荡开出,群兽闪辟,这可不是如同九黎族的残兵败将,精力充沛百战雄师可令方圆数里内的凶蛮之兽四散奔逃,敢于攻击大军的,却是少之又少。

应天堑,一座高耸的环形山,山壁光洁如玉石,三百丈横切面让此面成为一块攻不可攻的绝顶防护。

当九黎族人刚上到应天堑不过十天,六皇联军便开了过来。

面对上这应天堑,六皇也是面面相觑。从未有人走到过顺天荒如此深处,更不知道,此处竟有如此神物。看着那块倒映着数十万人的万大如同水晶壁的应天堑,所有人,都傻眼了。

“哼,我倒要看看这应天堑能有多坚硬,尔等且先退开,让我将它打碎,出来吧,我的兽宠,极地冰熊。”

伴随着声声嘶吼,恐怖的阶神兽,极地冰熊从异空间踏步而来。

刚一接触大地,所有的人都感得到一股冰寒的气息扑面而来,一声声巨大的走动声,大地因承受不住此般力量,出阵阵‘吱嘎’的哀鸣。

只见一只撑天巨熊站立而起,高约百八十丈,它高举拳头示威般的怒声大吼,道道肉眼可见的声波排空而去,击打在光洁如玉的应天堑之上,光华回转,应天堑反弹了它的声波,继而圈向六皇的军队。

“东皇,极地冰熊现在还是别用大范围的攻击招吧,落夜神壁,开。”随着古棘皇传扬出来的声音,那被应天堑反弹而回的大音波遇上了古棘皇神鬼莫测的绝技,落夜神壁。

他双手反摊,一点点异样的光自他的手中闪耀,猛而爆起。

“呼”似急电般,古棘皇乱言身体随风而立,彪到三十余丈的高空,那点点星光爆然扩大,似黑,似白,双色光盘如影般竖立在天与地之间,拦挡了六皇大军与极地冰熊的神魔之啸。

冲击波蓬然而至,击打在黑白双色的落夜神壁上,神壁散出涟漪,碰出七彩华光,似幻梦般,震荡三军的神兽声波被乱言挡了下来。

六皇大军虽都是极精锐师,但初次面遇极地冰熊此等阶神兽威,却都是面色煞白,惊惧不已。但是也在同时,都为古棘皇之力而叹,古棘皇的六万大军更是觉得面色有光,左右顾盼间,颇有洋洋得色。

东皇太一向古棘皇乱言浅点一头,算是答谢他解此之围。乱言双手回收,落夜神壁双色神光猛的一敛,收入了他那双似拥有天下的手中。

“呼,卡,卡,卡。”一阵兵甲侧动之声就算六皇大军也隐约耳见,抬头望向比极地冰熊还高的应天堑,隐约间,看到一队队九黎族兵士列队其上,冲天杀气凝少成多,顿时寒意乱彪,云雾飞散。极地冰熊低声咆哮,如若不是东皇太一束缚,恐怕它早被此杀意激怒,不分彼此的攻击了起来。

“九黎魔族,人人得而诛之,尔等聚众成兵,莫以为就此能抵挡我九洲堂正之师,快快下来,与我等一决胜负。”吾皇,君极天五行金旗一挥,声音锵然落出,击上百丈之上九黎族人之耳,皇者之威余劲彪然,九黎士兵只觉得劲风吹面,竟站立不稳。

“哼,堂正之师,尔等灭我无辜九黎族民,也算堂正?”那块巨形石盘轻轻飘飞而出,上面或站或坐站着百余九黎长老,只是左右却不见血黎族众位长老。

古道皇,寂灭看着高天之上俯视着他们的巨大圆石盘,心下惊叹“石天盘,果真神异,竟能托起百数人还有如此大的空荡地形,九黎数百年精练异宝,当真不可小觑。”

寂灭左袖一甩,仙风道骨的凛然气息让所有人都为之感叹“九黎血杀九洲百姓,饿食其肉,渴食其血,与兽禽何异?将尔等驱逐灭杀,却是还了九洲一个太平。”如此义正词严,黄色袍子随风飘飘,当真如同执法天神一般。

“哈哈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九黎能有今日,自是拜你古三皇与那东四皇之赐,来日,我九黎必百倍偿还。”暗夜又惊又怒,面见仇人在下,九黎长老们早就怒不可待,如若不是还有时间需要拖延,所有人恐怕都早扑下去拼命了。

“哼,今我六皇大军于此,你九黎还有来日?简直是妄想,血均何在?竟不敢出来与我一战?”水天皇,帝江大声邀战,未见血均,六皇感到事情,略有蹊跷。

“哈哈哈,我符烈,暗夜在此,何须血均长老出面,待我翻掌灭你。”符烈哈哈大笑,心中悲愤但却也带着安慰,电目扫遍六皇军,却没有见到古霸皇,爆怒,这让昔日好友心中颇为感慨。

“汰,好猖狂。符烈,且下来与我帝江一战,不死不休。”水天皇之威,何时被如此挑衅过,帝江瞬时大怒,身形无风自起,猛然拔高,怒目视着高天之上正坐着俯视于他的符烈。

符烈嘴角挂笑,轻道“有何不敢,帝江小儿,你只不过是生存于太一之下一蝼蚁,我乃光明大长老,杀你如同儿戏。”符烈笑着回过头,对众九黎长老道“看我如何灭杀这肆,尔等为我压阵,哈哈哈。”符烈飞身飘起,似一道急箭射出了石天盘,飘于帝江平线十余丈,淡淡而笑。

帝江气得嘴角抽搐,双拳握紧,一阵轻烟自他手间冒出,显然,他已忍到了极限。

“天地万法,乾坤八极,天下水兵,以我为令,破邪除恶。喝,水之法,出。”帝江左右双掌翻飞,一道接一道的水绿云气相继飞来,快凝结,一条条细小的水波你纠我缠,不多时,便越纠越大,从下看上,尤如一条天边水河,波澜壮阔。乾坤八极,五行水之法威力惊天,帝江双掌高抬,猛然的,似举起来的一条江,铺天盖地,天地水兵立为刃,铿锵铮然,似无数恶魔凶兽咆哮而出,阵阵锐比尖刀的水,流于高天,猛的涌向远处看起来弱小无比的符烈。

此时,水天之皇实力一览无遗,皇者神风,让地上之人,应天堑之人皆了深深震剧。

五皇微微点头,皆对帝江之能颇为认可。

“轻风吹面,流波拍脚,水天皇,不过如此,哈哈。洋洋光亮,耀我天地神威,漫天神明,皆为我祈福,神之光,普照神洲,咄。”

“轰”符烈话语一完,弱小的身体流溢神光,“蓬”的一声,他的身体外,显出被涨大无数倍假身,似光所组,与他真身长像一模一样,只是光影背部,若隐若现间,有一对洁白的羽翅,轻轻煽动。

巨大光影面对原先似江河般的五行水法时,却不再显得弱小,反之,那江河却如同光影身前飘飞的丝带般了。

“哈哈,看我光矛断天河,喝。”符烈真身右掌一紧,凭空凝练而出一条结白真光之矛,而那假身也随着符烈的动作,将手掌一翻,挪拿而出一杆长有数十丈的神矛,灼烈的光亮照得常人张不开眼,天上地下,皆一片雪白明亮。

假身巨面突然怒目,无声一吼,光矛断天裂地,直直刺向飘揉而来的蜿蜒长流。如坚兵搅炸,看似无形的光矛与水带却重重的撞击在了一起,强烈的冲击波震荡整个空间,仿佛天地陨落,众神失明,流光溢彩间,彪射的能量四下飞散,如电,如箭。向着六皇联军,向着九黎族的应天堑如箭射去。

五皇果断下令,全军立撤数里,方才出了二人战斗之围。石天盘爆起一大片青红之光,洋洋洒洒的轻慢抵住了二人争斗之波,其上,泛出丝丝七彩涟漪。有了石天盘的守护,应天堑上九黎族人对两人的争斗便无甚感觉了,只是依然惊震两人的招式庞大,威力绝伦。

一招之后,五行水法消散虚弭,符烈光明术,神之光也是摇摇欲坠,他哈哈大笑一声,左手一捏,神光消去,天地间为之一暗。

“帝江小儿,再来接我一招,光明术,间之掌。”一只光掌凭空而现,迎风而涨,猛然间的出现,颇为突兀。

帝江凛空飞立,对面的符烈如箭火射来,须因风而后摆,看不清面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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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洲幻世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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