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后记

ABOUT-HISSTORY 斯琴

不知道各位读者大大看完这个故事觉得如何?是不是很搞笑呢?和斯琴以往的风格完全不同吧?嘻!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没想到我本人除了很耍宝之外,也有写搞笑小说的天分。

有关小说中男主角杜宇晨的职业,我是灵机一动,随便瞎掰的,所以关于情趣用品店的营业额也是随口胡诌的,请各位读者大大别信以为真。当然,若有哪位读者大大知道其营业额或经营内幕,还请不吝赐教,让小女子增广见闻、开开眼界。

至于书中提到的那幅超诡异的西洋油画,是幅世界名画哟!眼尖的你应该也猜到了吧?就是“贾柏瑞厄.黛丝翠和她的妹妹”。这幅枫丹白露派的代表作,几个世纪以来,一直是艺术史学家亟欲解答的谜。因为这幅引人遐思的作品,并没有画家的署名。有兴趣的读者大大不妨去翻翻世界名画画册,接受一下艺术的薰陶也是不错的啦!

虽然斯琴的骨子里是个严肃的人,但在现实生活中却是很搞笑、很耍宝,出糗就像吃饭一样稀松平常。我出过的糗简直可以出一本笑话大全,这也是我家三妹一直笑我笨的原因。

话说高中时,斯琴每天都要坐四十分钟以上的公车通勤。有天傍晚,斯琴不知是社团活动太累,还是神经太大条,竟然在公车上呼呼大睡,这本来没什么,很多人常在车上小盹补眠,但这回斯琴补眠补过头,连公车到终站了都还不晓得,继续和周公打电动(因为斯琴不大会下棋,唯一还能和人家厮杀的是五子棋)。

等我醒来时,赫然发现整个车厢内空空如也,连司机也不见踪影,可是引擎还发动著。我心中陡地一惊,连忙跑到车前一看,发现前后门都关著,脑袋一片空白的斯琴才驽觉:我被关在公车里了!

我试著稳住自己,要自己别惊慌,试著看看能不能打开车门离去,可惜试了两次都宣告失败,无奈之下只好坐著等司机回来“解救我”。等待期间,我推敲司机可能趁著跑下一班车前去吃饭,应该不会去太久,因为他车子没有熄火。

这么一想,斯琴便放下心地左右打量,第一次待在空无一人、甚至连司机都没有的公车,的确很特别。还想著明天可以和同学说说这与众不同的经验。

等了大约十来分,司机终于出现了,他远远的就看见我,脸上惊讶的表情仿佛见了鬼。他的脚步顿了一下,从他的表情看来一定觉得很不可思议,这时我抬起手向他招了招,他的下巴掉了,犹豫著该不该上前来确认我究竟是人是鬼?

我低头看了看,粉红色的制服在惨白的日光灯下,近乎白色,黑色的百褶裙在黑夜中遮去我的双腿,尤其以司机由下往上看的角度,让我看起来就像浮在半空中失去下半身的女鬼。

我苦笑了一下,大声地说:“对不起,能不能请你开个门,我睡著了,被困在里面。”

此时,司机才回过神来开门。门-开,司机便大声嚷嚷:“奇怪!我下车前还特地回头看了一下,确定没人才下车的,你是怎么跑进来的?”

我想了一下。“可能是我睡太热,被座椅遮住,你才没看见吧?”

司机打量了一下我一六八的身高,摇了摇头。“那一定睡得很熟,连到站都不知道。”

我苦笑外加冒冷汗,匆匆忙忙说了声谢谢便下车,踏出车外时,隐约听见司机操著台语嘟嚷。“你娘咧!害我叫是睹到鬼!”

之后,我告诉家人和朋友,每个人都被我的荒唐行为笑到不行,尤其我妈更是夸张,她没想到自己女儿居然糊涂到这种地步。

除了“公车女鬼”事件,像是坐车睡过站的事也层出不穷,这对斯琴糊涂蛋而言已是家常便饭。最远的一次,曾坐到福隆,醒来发现时最后一班公车已开走了,只得坐计程车回家(斯琴是土生土长的基隆人)。

唉~~对于我糊涂的功力,家人已甘拜下风,还笑称可以列入世界纪录。幸好,现在的斯琴已经“改邪归正”,很少犯糊涂了,否则哪天把孩子丢了都不知道,那就惨了。

在写这篇后记时,斯琴翻了一下之前几本的后记,才发现斯琴一直没有提到现实中的自己,老是唠叨一些有的没的,呵呵呵~~

其实,现实生活中的斯琴是个歹命的台佣,我家有大少爷、小少爷还有老爷。老爷一天到晚在外打拚奋斗,大少爷整天无所事事、绞尽脑汁“为非做歹”,小少爷是吃饱了就玩、玩累了就睡、睡饱了再吃,同样是大米虫一只。当然大、小少爷最大的兴趣和嗜好就是想尽各种办法来整斯琴这个可怜的台佣。

呜呜呜~~斯琴每天过的就是服侍大、小少爷和老爷的日子。

关于我家大少爷不知是太过聪明,还是斯琴太会教,很早就学会说话,才一岁多就会说简单的字汇、了解其义,而且好奇心超重,追求新知的渴望超强。记得当时他最爱说的是“么?么?”意思就是“那是什么?”,只是他不会那么长的句子,所以遇到他不懂的一概以“哞哞”叫来代替。

有次坐火车,太少爷一路上看到许多新奇有趣的景物,便开始“哞哞叫”,最疼他的三阿姨也耐著性子一一解释,旁边的阿嬷看他可爱,也笑著学他哞哞叫,还笑说:“这么喜欢学牛叫啊?小心变得跟牛一样皮喔!”

三阿姨额上冒出斜线三条,不知该不该解释,其实他不是学牛叫,是在问:

“那是什么?”

现在我家大少爷已经三岁十一个月了,国语讲得嗄嗄叫,可是台语就……鸭子听雷──拢听呒啦!

但妈妈和婆婆都是讲台语较多,于是在妈妈的喝令下──当然也是怕小少爷变成另一个“外省仔”──我只好开始教他说台语。虽然我的台语不怎么样,常常是半调子又怪腔怪调,但至少是台语。

只是,大少爷常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搞不懂我在讲啥米碗糕。终于有一天下午,他按捺不住,用一副再也受下了的语气说:“妈妈,你不要再讲这种话了好不好?你能不能讲‘真’的话啊?”

“真”的话?他以为我一直在讲假话吗?

当场,我笑到肚子疼。原来,在他认为,只有国语才是“真”的话,台语是“假”的话。

有关我家大、小少爷还有许多令人喷饭的笑话,下回有空再提供出来给各位读者大大解闷。也希望各位读者大大继续给斯琴爱护与疼惜,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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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猜一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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