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失恋的补偿

第一回 失恋的补偿

“我把悲伤留给自己,你的快乐让你带走,从此以後,我再没有,快乐起来的理由~~啊!为什麽啊!”

黑夜中的a大,有一个摇摇晃晃的影子,大声的唱著的情歌的是刚刚失恋的许唯我。“混蛋!看到美女就忘了我,混蛋!见异思迁的大混蛋!哇啊!”站立不稳摔倒坐在地上,大嗓门的许唯我招来了宿管阿姨。

“唉,姑娘,你怎麽在这啊,这麽晚上别喊了啊!”说著上前要扶她,“哎呀,你这是喝了多少酒,怎麽这麽大酒味哟。”

“别管我,哇~~让开,别管我。”挥手反抗阿姨的许唯我酒後疯,实在太没风度。

“唯我,起来了。”听见声音的室友赶来了,两个人生拉硬扯,就算把她拉进了校医院,“啊!放开我!我要酒!给我酒。”

室友将她放在诊室匆匆去挂号,等几分锺回来一来,不禁吓了一跳,“唯我,那个不能喝,给我,医生!”被抢了手中的医用酒精,许唯我张牙舞爪。“给我!给我!你别抢!”

“唉,唉,唉,你这学生怎麽回事。”女护士被吵醒态度恶劣,一下推开许唯我,将酒精瓶抢了回来。“喝,在喝酒醉死了。”护士拿著挂号单带著室友去医生诊室,留下没了酒又被推倒在病床上的许唯我,看著天花板旋转旋转,渐渐闭上眼。口里还不停念叨,“混蛋,什麽酒,真难喝。”

****

“唯我”许唯我听到有个人叫她,那声音低沈温柔。

“唯我。快醒醒。”

我知道你声音很好听,但我现在很困哦,别来烦我哦,许唯我心里这样想著。

“唯我”那男子锲而不舍,忍无可忍的许唯我终於爆了。“别吵了。”

“唯我,你醒了!”男声喜悦道,推动著唯我,看来这个清早她是睡不好了。

“好了,别推了。”睁开眼,嗯,头还很痛,眼睛模糊了下,终於看清眼前的人。

别著凉来披上衣服。”正在唯我无限惊愕地看著眼前古装美男时,以及瞄一眼他身後同样古装打扮的一众清秀少年,还有一古装华服中年妇人时,那男子已将她扶起并为她披上一件看似价值不菲的丝绸长衣。

“你是?”话刚出口,唯我就後悔了。房间摆设,美男古董,仆人侍从,这摆明就是她床了嘛,竟然还问人家是谁,被现异常可是很麻烦的,看来只能装失忆了。

不过,在这之前,许唯我先窃喜一下,“哈哈,美男!”

“我的头好痛啊。”美男闻言伸过手来。

“啊,你干什麽?”许唯我作贼心虚,抓紧棉被往床角缩了缩。

“妻主,子敬只是想给你揉揉头。”男子坐起身跪到榻边,低眉顺眼地说。

妻主?许唯我瞬间明白,原来她不仅梦想成真的穿了,还好命的穿到了女尊社会,还有温柔驯服的夫君,老天她是不是可以当作这是对她失恋惨剧的补偿呢。唯我心中欢呼不断,不过表面还是一片平静,既然,这身体是和她同名,那这好运她可就不客气了。

“子敬?你是我的侍君?唉,头好痛,我怎麽什麽都想不起来了。”

子敬脸色大变,回头向华衣妇人问:”祁大夫,你看妻主她这是怎麽了?”华服妇人来到床边,拿起唯我的手腕,听了半天的脉,眉头皱了皱,头又摇了摇,唯我看著莫名奇妙,子敬在一边急得眼中泪光微闪,“祁大夫,妻主到底怎麽样了,她不会有事对吧。”

唯我知道自己好的很,有些不耐的往别处看看,原来紧张她的不仅仅是子敬美人,唯我斜瞥一旁伺候的侍丛中,有个顶水灵的少年也往这边看,看他紧咬著那水嫩嫩的唇,唯我都有点心疼。

沈吟半晌,祁大夫慢悠悠地说:”少主人,阳虚阴亢,郁窍於顶,风寒邪冶,需潜阴补阳,活血通窍,驱风散寒。但并无大碍,不知为何如此,许是受到惊悸所致,老妇再开些安神的方子,配著原先的用,侍君不用太担心。”

虽然,搞不懂女大夫到底是什麽意思,不过,能不用费力找借口,唯我分外感激,“多谢大夫费心。”

哪里哪里,为少主诊病是老妇的荣幸,但求为少主人尽绵薄之力。”看来这身体的主人很有地位,大夫十分惶恐。

大夫吩咐好就跟仆丛一起退下,唯我长舒口气,“子敬,你过来。”努力挤出最迷人的微笑,唯我向美人招手。

“妻主……”子敬听话地坐到床头,顺势将唯我拥到怀里,唯我现在混身酸痛,又有美人主动现身,也懒得反抗,找个最舒服的姿势躺著。

“子敬,我生病了吗?怎麽什麽也不记得了,连你的名字都不记得了。”为将来的幸福著想,唯我可要和美人子敬好好沟通下感情才行。

“妻主,真得不记得子敬了?”子敬温柔地看著唯我,唯我愣愣地摇摇头,只见美人子敬眼中的光芒瞬间暗了,让她不禁有些内疚。

“那妻主可记得如宝,如玉?”唯我摇摇头。

“潘老板呢?”

“他们是谁?”唯我再次摇头。

子敬紧了紧怀抱,“妻主不记得我们也没关系,我和如宝如玉是妻主的侍君,潘老板是妻主的情郎,我们会好好照顾妻主的,妻主不用担心,

无心安慰黯然若失的美人,唯我还在震惊中回不过神,美人乘以四,不会是她在做梦?扭扭腿,很痛。

“子敬,我怎麽一点也想不起来。”皱眉痛苦状,戏要做足才行!

“妻主别急,想不起来也没事的,别为难自己。”

“那给我讲讲你们的事,也许我能记起些来……”

正当唯我打算趁热打铁问出些有用的事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

“我的儿……”一位满身富贵的中年女子边喊著扑将到唯我身上。她身後还跟著一个窈窕脱俗的极品中年美男,美男眼眶微湿,目光朦胧多情。

“娘?”许唯我猜测这贵妇的身份。

“儿啊,你没事啊,秋儿那小蹄子咒你不记得事了,我不信。看你还认得娘,这就好,这就好。”

“娘,我是忘了些事。但是看到娘就觉得好熟悉。”虽然,不是一个灵魂,这个娘也得将来当亲娘孝顺,让她开心,不算说违心话。

“唯我,我的乖女儿,我就知道你一定忘不了娘。呜……”拍抚感动的一踏糊涂的许家主母,唯我心中触动,可惜她不知自己的女儿已经不在了。

“儿啊,身子还难受吗?看你浑身**被人抬回来,爹爹我可吓死了。”原来那中年美男是她的父亲,她的父母还都是大美人看来这身体一定也差不到哪去,唯我没良心的再窃喜一番。

“我没事了,郎中也是说修养些日子就好了,但是孩儿好多事都记不得了,一用力想头就很痛。”

“痛就不要想了。有什麽事让我们告诉你就好。听郎中的话好好休息,看你身子虚著爹爹就心疼。”唯我爹用香帕温柔的擦擦她汗湿的额头,”人没事就好,有什麽咱们都依你,别再这麽冲动,为教坊间的狐媚子做这样的傻事又何必呢,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和你娘怎麽办啊。”

唯我听得糊里糊涂,哪个狐媚子,哪个就做了傻事了。

看她皱眉,唯我娘又说:”好,好,好,你要非要喜欢,那就娶进来吧,别再别扭了,让我们好不担心,这样你可满意了。

“唯我猜出了个大概,但还是雾里看花,看向子敬,子敬自己低著头,也不理会唯我,唯我也只好不懂装懂的朝”爹”笑著,小声应是。

说罢,美男扶起哭得可怜兮兮的唯我娘,吩咐子敬:”好好照顾你家妻主,手下人都机灵点,该做的别等到主子使唤再做,用著心点。”又转头对我说,”孩儿,乖乖养病,你的事我和你娘这就去安排,安心等著消息吧。有事吩咐他们做,别自己逞强。乖啊,爹爹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子敬送走两位长辈,唯我长舒一口气,刚刚驴唇不对马嘴的胡乱应和真是让她冷汗淋漓。幸亏两位长辈温和通达,对这个孩子又分外宠爱,所以才没什麽怀疑,否则万一把她当了妖怪关起来,她就惨了。

子敬回来後,坐到唯我床边,摈退一众侍从,只留下刚刚唯我注意到的那个顶水灵的少年。

“秋儿,过来。”少年轻移莲步,巴掌大的粉白小脸微垂,恭恭敬敬地福了福。

“他是妻主的贴身小侍,秋儿,人长得水灵,做事也灵俐,是你一直最喜欢的小侍。妻主刚醒,奴家也想在身边伺候,但按规矩侍君不能留在妻主房中过夜,有什麽吩咐让他去做我也就放心。”说著子敬就拉起少年的白玉小手放在唯我手中。

手中的小手有些冰,刚触到时还颤了下,如此可爱的反应,真真惹人怜爱,再看少年,耳垂丰满欲滴此时羞的血红,真是一幅美景。

但,美是很美啦,怎麽气氛这麽暧昧呢,据她看这个社会也该是男女授受不亲啊,现在是怎麽个情况?难道贴身小侍就是通房丫头的意思?这少年也是少主人名下所有,她是不在乎再多一个美男啦,不过,这个身体的前主人会不会太风流了点。

“秋儿?”

“奴婢在。主子有什麽吩咐。

“怯生生的,水嫩嫩的声音还带著未成熟少年清亮的音色,看样子不过豆蔻年华,如果在现代应该已经到了变声期,可少年的声音还是出奇的软糯,毫无嗡声嗡气的样子。

“秋儿,多大了?”

“回主子,小奴今年刚满二八。”果然,很小。

“嗯,我生了这场大病好多事都记不起来了,你以前一直是我的贴身侍从,我的事你可是最清楚的,如果有哪里该注意的你可要一定提醒我哦。”

秋儿点点头,“小奴一定尽心照顾少主人,为您分忧解难。”

唯我很满意秋儿恭敬地回答,这少年看似年纪尚幼,但满身的灵气,配著柔糯的声音和可人的面貌,让人不喜欢都不行。

“如此便好,我现在没事吩咐,你下去候著吧。”为我摆摆手。

秋儿抬头看子敬点了点头应著,才有些不情愿的离开。

“子敬我想休息会,你也回去吧。”

“那好有事叫秋儿,我让他在外面候著呢。”说著子敬为唯我掖好被角,也依依然地合上门出去了。

听著脚步渐渐远了,为我睁开眼睛,蹑手蹑脚的走下床铺。刚才没仔细看这屋里的摆设,现在现这里是檀木雕床,芙蓉纱帐,茶具奇巧,梳妆台上随意的散乱的放著的琉璃珠花拿起任何一件都是价值不菲。

虽然唯我对珍玩鉴赏并不精通,但仅是看看这些华丽豪奢的摆设,她推断出这户人家一定是大富大贵,不是大商户,就是显赫高官。

唯我坐在床边,用力扭了自己一下,很疼,再扭一下,还是很疼,

是真的,真的不是梦,她借了一个富家大小姐的身体,有一双疼爱她的父母,几个貌美如花,温柔深情的夫侍,如此好命的事竟然让她遇上了,

唯我躺在床上带著满面傻笑想著美好新生活,疲惫的进入了睡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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