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女人底线

第二十一章、女人底线

第二十一章、女人底线

阿茹娜对巴特尔的看法又变了,一天晚上,乌云已经睡了,巴特尔一个人在书房看书。阿茹娜送了一杯热腾腾的奶茶。以往,如果很晚了,奶茶都是乌云亲自端,现在,乌云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要临盆了,巴特尔就睡在书房了,太晚的话,巴特尔不允许乌云还在外面走动,他要她早点休息。

阿茹娜端了奶茶,巴特尔示意她放在桌上,以为她会走,看到她还站在自己身边,不禁看了她一眼。这个时候,天气已经有点冷了,但是阿茹娜却只穿着一件睡袍,那种睡袍是丝的,很光滑,贴在身体上似乎可以看到里面的东西。

“你还不走,穿得这样少。”

他们的房间,都烧得热乎乎的,其实在房间穿得少一点,一时半会儿也冻不坏。巴特尔也不管她,打着呵欠准备上炕。

“我身上热。”阿茹娜从后面抱住脱了外衣的巴特尔。巴特尔是个男人,自从那个富有弹性的前胸贴在他的后辈上,他的身体就一阵烧。

阿茹娜知道巴特尔的身体起了变化,自己的身子在巴特尔身上摩擦着,并嗲声说:“我好热,你的手冰凉,帮我散散热。”阿茹娜把他的手拿过来,先是放在她的脸上,然后,又把那双大手放进她们袍子里面的前胸,她把他的手紧紧按在那只涨成馍馍的**上,而且,她滚烫的嘴唇也靠上他的嘴唇。这是一个鲜活的**,这个**充满**地主动的靠上他,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体验。男人怎么禁得出这种**的诱惑?

巴特尔在乌云生孩子前一个月和后两个月,每晚都跟阿茹娜在一起。乌云知道这件事后,没有一句埋怨丈夫和阿茹娜的话,她只是问巴特尔:“你想纳她为妾吗?”

巴特尔这时候对阿茹娜一片**,连忙点头。

于是,巴特尔在他的儿子三个月的时候,又举行了一次盛大的婚宴。阿茹娜成了妾,但她并不甘心听乌云的调遣,她想爬到乌云的上面去。阿茹娜是个很有野心的女人。

开始,巴特尔也有把阿茹娜扶正的想法,但是父亲不同意,说乌云有贵族血统,这是一个贵族应有的条件;而阿茹娜,只是一个普通牧民的后代,一个下人的身份,永远只是一个下人。阿茹娜老实了一阵,不敢对乌云怎么样。

一年后,老将军去世了,他是突然得病死的。老将军一走,阿茹娜又老病复,又打着如意算盘。这时候,巴特尔因为父亲的事,不敢办什么喜事,这事就搁下了。

后来,巴特尔无论阿茹娜怎么闹,也不再提立她为正室的事。时间一过几年,他渐渐看穿了阿茹娜的用心,关键是她的品性,不适合当一家之主,不适合做他们这个大家庭的主母。巴特尔扬言阿茹娜要是再闹,就会把她赶出家门,阿茹娜才老实了。

阿茹娜老实,也还有一条理由,她没有生育,她那么年轻身体也好,居然不能生孩子,也算是一件憾事。一个连孩子都没有生的人,又怎么能够当主母呢?

“我希望你能够跟将军生活在一起。”乌云讲了将军的家庭故事后,对朱英说。

朱英想到两个女人跟一个男人都有战争,要是还加上她一个,这战争岂不是更加激烈?朱英想起来都有点怕。

“我现在忙于教堂的事,也没有多少心情侍候将军,阿茹娜那个人,也是个急性子,说得不好听一点,将军现在对她,也没有过去的**,但是将军还这么年轻,他还可以再生育一大堆孩子,他庞大的家业也要人继承。”

难道夫人是要找一个人给将军生孩子?朱英一听这话,脸就红了。她是想跟她喜欢的人生一大堆孩子,但是——

“我现在还不想嫁给将军,我觉得我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又是个汉人。”

“但是将军喜欢你,我也看出来,你是个心性品质很好的姑娘,有大将风度,而且识大体,又会处理关系,能够很好铺佐将军。”

朱英还真没有看出自己身上有这些优点,她对夫人很是感激,她要好好考虑这件事。夫人说,如果她考虑好了,他们就会去她的家中下聘礼。

千万不要这样,她才不喜欢那阵势!朱英一听这话,吓住了。连忙说:“让我好好考虑一下,等一年两年再说。”

“为什么要等那么久?”夫人问。

“我现在还小,我的缺点很多,再说,我现在离家千万里,一年两年之内也不准备回去,不想谈那位事。”

“你真的这样想?”夫人再问。

“是真的,我真的是不想过早地为**。”朱英连连点头。

夫人不再说什么,起身告辞,朱英把她送到门外,看到天色有点暗,要送她回家。夫人说才隔一点点远,不要她送,因为门口还有卫兵。

朱英一想,这里是个安全的地方,这城是座安全的小城,也就只把她送到院子外面。

自从将军想脱她的衣服,及夫人晚上来跟她谈话,问她愿不愿意嫁给将军后,朱英每次看到将军都有点脸红。现在,她知道将军不仅对她有好感,还把她的事讲给夫人听,还把他心里的想法告诉夫人,这不仅说明将军把夫人看得很重,而且,也看出将军对她的真心。

朱英想到婚嫁两个字,脸就烧。每次将军跟她单独在一起,她就担心将军会怎么样。夫人找朱英谈话的第三天,将军晚上回来,没有直接回家,看到她在房间里,就拉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然后闭上眼睛。

开始朱英有些担心将军有会把她抱在怀里,或者脱她的衣服,所以,一动也不敢动,眼睛也不敢动。但是一阵见将军没有动作,就把眼睛看向将军。

将军的眼睛是闭着的,他脸上的胡子又多了而且长了。她把另外一只手也放在将军的脸上,摸着他的胡子,对他说:“我帮你剪一下?”

将军将她拉近,把脸贴在她脸上,他满脸的胡须扎得她脸有些生痛,但又麻酥酥的,她情不自禁地用嘴巴在他下巴上的胡子上亲了一下。将军一把把她抱紧了,紧紧地抱在胸前。将军的脸紧挨着她的脸,那又有力的大手似乎要把她揉进胸腔里。

“你为什么要等两年?”他闭着眼睛问。

夫人把她的话都告诉他了!她能够说什么?她说自己需要自由吗?将军没有阻止过她的行动;说她年纪还小,她都十九岁了,夫人也是这个时候嫁给他的,阿茹娜十六岁就跟他有了**关系;说她要等到家里人同意,这本来就跟她的想法违背,她本来就不愿意自己的婚姻让父母作主;说她担心、说她怕,她担心什么?又怕什么?这是个美丽、自由、富有的地方,这里是个治安很好的地方,又是将军的治下,谁敢怎么样?

“你是在想着那个叫宋的人?”将军问。

“不是!”她连忙回答,本来就没有的事,为什么要把责任推到别的男人身上,而且,很可能将军还会为为件事吃醋,何必让别人背黑锅,自己又不讨好呢?

“我跟他只不过是邻居,根本不可能的事,要是那样,我还会逃婚吗?”朱英如实说。

将军好象相信了她的话,她好象要再一次从她口中证实这句话,听她这样说,他只是笑了笑,并且在笑的时候,用手把她的鼻子捏了一下。

“你故意的!”朱英看出来了,她见到将军的笑容,更加证实了将军其实也是有小心眼,故意要从她口中得到保证一样的东西,她觉得自己被他耍了,用手轻拳着他的胸。她捏紧拳头,扎在那种宽厚的身体上,简直象是在挠痒痒,将军觉得很舒服,很陶醉,看着她的脸笑出了声。

“你为什么要拒绝呢?”将军说,“在其她的女人面前,是我要拿出意志力来拒绝她们,在你面前,是我要拿出意志力压制自己,你为什么不学学阿茹娜?”

“我不是阿茹娜!”她才不想做阿茹娜,如果那样,她更加不会跟他结婚,她宁可是乌云,不管将军是否一直爱她,最少,他一直信任她,愿意把心里的话都告诉她!要是阿茹娜,不仅得不到将军的欢心和真爱,还可能连亲情和信任都没有了!

“我现在需要你有阿茹娜的热情。”将军说,“我的**需要和你共同来完成。”

“我才不会是任何一个人,我就是我朱英,我是一个热情、向往自由的女孩子。”

将军也是个犟性子,也许朱英的话给予他刺激,他抱着她的手用了更多的力度,而且嘴唇也咬住了她的嘴唇。

将军也不是咬她,只是象一块磁铁一样,吸在她的唇上,在她稍微有一点犹豫的时候,便果断的进了她的口腔中。她的眼睛不敢张开,她的舌头也不敢缩进去,她只得任凭他灵蛇舞动,让她陶醉。

这是将军第二次正式吻她,那次将军重病的时候,她春心萌动的时候,那个吻算不得吻,那是将军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为了减轻痛苦而为之的事。这两次的长吻,才是真正一个男人对于女人的热吻,而且,这种吻可以烧掉一切的杂枝蔓草,可以溶化一切的小疙瘩小肿瘤,可以把一些小小的不愉快都扫除。

在这一刻,朱英觉得要是跟他结婚,是一件很美的事,不说将军这个人是许多的女人想嫁的人,就说他那种英武还有和善,任何一个了解他的人,都会喜欢上他的!将军这个人,是女人们为之终生追求的目标,她何其有幸,居然得到了他的眷爱!她还犹豫什么呢?

朱英在这个时候,居然心动了,她真希望将军再向她求一次婚,她一定会答应嫁给他,而且不要他去她的家里提亲!

巴特尔只是粗重地喘息着,全部心力都投注在他的热情之吻中。他在情不自禁的时候,又伸出了他的大手,在解着她在家乡做的衣服,那种有着纽结的布做的纽扣,非常不好解开的扣子。如果,她的衣服穿得很单薄,他的手,可能已经进去了,他的手可能已经到了她的胸前,这个时候,她不想阻止他的手。

他没有解开她的衣服,她的理智慢慢从感情中回复过来,她从他的吻中挣脱出来。女人,还是有个底线,做什么,任何时候,都不能越过了底线!

湛蓝的天空中,是洁白的云彩,站在高处,望一望这碧空万里的天空,还有青翠无垠的草原,呼吸着永远清新的空气,就算心头有再多的烦恼,也会抛开九霄云外。

朱英跟着阿古达木和塞罕,来到了城墙的眺望台上,心里一点不安或者是燥乱的情绪,本来就因为两个小家伙的童心童话弄得灰飞烟灭了,现在,看着这景色,看着这美丽的景色,还有什么忧愁和烦恼不会烟消云散呢?

这亦集乃城也就是哈拉浩特,不愧为西夏名城,交通要塞,也难怪所向无敌的成吉思汗攻了好久才攻下来。当年,成吉思汗攻下的城堡是内城,这座城,现在是城中之城。朱英他们现在站的城墙是外城城墙,比内城城墙更高也更厚,高达十一米,厚度的话,如果把里面挖成空心,可以放一张汉人的单人床铺。

这里的城墙,都是用土做的,在城墙上还可以跑马,如果不是上面成圆锥形的话。这种墙,火烧无用,火枪攻不进,火炮也不容易打穿。在这固若金汤的地方,守军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朱英今天是第一次站在这个城门口的眺望塔上,看着外面的一切,再看城中的一切,觉得一目了然。

那就是军营,军营的一切装置设备都在内城,那是总管府,那是校场,校场内那个高高的塔楼,站在上面可以见到的高度和距离比在这里见到的城外景色还清楚。商业街为一字长街,从东门进,就是繁华的商业长街;再从西门进,是内城,有许多的小街道,东南面遍布着许多作坊,西北面就是亦集乃路总管府的军事区。寺庙就在居民和军事街的东北交接处。在这里,可以把寺庙看得很清楚,因为这个建筑物比一般的建筑物要高要雄伟要有气派。

才开始,朱英不知道这里是城中城,因为城内那些土做的墙,咋一看,以为是民房。朱英每天在城里转,把每个角落都摸索熟了,才知道这里是城中城,那些商户的房子背后,其实有着城墙。这种设计真的是很巧妙,不在本地生活很久了,不知道这里有几道防护墙。内城墙都在房子中间,只有在北边那片比较荒凉的地方,没有多少居民的地方,才看得出来。

朱英在努力找着自己住的房间在哪,她在这里生活的时间也不是很短,也算是把许多地方都摸索熟了,但是,现在站在城墙之上,她却现自己其实还有许多地方不熟悉。

达木在城墙上玩了一会儿,因为这里不允许到处走动,再说,城墙顶部那比较尖的地方也不好走动。达木觉得不自由,要求下来。商业街比内城热闹多了,内城就是些居民住房和作坊。他们逛了一会儿店铺,因为每天都会来,几个人都觉得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

朱英与其说是塞罕的师傅,不如说是他们兄妹俩的玩伴。她也没有什么可以让塞罕学的,只是陪着她玩,让她增加抵抗力,让她的身体棒起来。她教的那些长鞭对于蒙古军营的军士来说,只是花花架子,她教的马术,也只是最基本的骑马动作和姿势。她除了对医药有点特长外,对于骑马和长鞭,根本不能够当师傅。

“你敢下河吗?”达木问。

“哪里有河?”朱英一直没有见过河的是什么样子,她在沙漠中见到的河,是一条美丽的飘带,是一条生命的源流,那河对于她,不亚于指路牌,不亚于生活中的朋友。所以,对于一条纯粹意义中的河,她还没有见过。

达木把她带到一处荒僻的地方,这里有一个小湖汊,里面的水不很清,没有她在沙漠中和草原中见的河水和潭水清,而且两岸也都有树遮着,不走到近处,看不到这里有水。原来,黑水河绕城而过,后来,元军进驻城内,加固城墙,扩大城内范围,这个小支汊河流便被圈进了外城中。小支流的河水在城墙的那一段,下被铁柱子拦着,上面又做了城墙。

“这是什么河,这就是家乡的一个水塘。”朱英笑了。家乡那些大一点的水塘,就是这个样子,只是有水而已。

“你敢不敢下?”达木不理会她。

这水虽说是夏天,但她不知道有多深,看着水底好象都是沙,她也怕陷进去了。她不敢下,如果看到鱼的话,她倒想试一试。

“我不下,我不会游水。”她说。

达木看来是很想下水,但朱英不愿意下,他也不知道这水里是什么样子。

“你是男子汉,想下就去试一试。”朱英看到达木向往的眼神,不忍心他失望。如果她不下水,可以有办法让达木不沉进水中,她有长鞭,可以系在他身上。

“我试一试?”达木问。

“好!”朱英鼓励他,拿出挂包中的长鞭,紧紧地系在达木的腰上。

“不行,你要把衣服全部脱下。”塞罕说,“阿妈知道你下河去,会骂你的。”

达木听说要脱衣服,又不敢下水了。他们这里的人,对于水是很珍惜的,因为这里的水,是全城人的饮用水,包括一切所有的用水,牲蓄们喝水都是放在水槽里喝。这河水中,禁止任何人和牲畜进入。

“你个小家伙,你想让我做错事!”朱英很感激塞罕,摸索了小女孩的头,并在她娇嫩的脸上亲了一下。

这水虽说离祁连山千万里,一路奔腾,经过风沙黄泥,早已经没有了雪山之上雪水的纯净甘甜,但是,因为这水本质特别优良,虽经历波折,但是因为沿河居民的爱惜,流入海中的水,也还是很清很甜。朱英就觉得雪山上下来的水,不仅甘甜而且圣洁。

阿古达木一脸沮丧,站在河边,不知往哪走。

“你不用练箭吗?”朱英问。

达木摇摇头,嘴巴瘪着,眼睛无神地瞪着河水。朱英现这小家伙心思沉沉,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点不如意就把嘴撅得老高。

“除了下河,你还想做什么?”朱英问。她牵着塞罕的手,沿着河走,到了墙与河的交接处,才现河从墙底下过,她朝水下一看,才看到黑乎乎的柱子立在水里。修这城墙的人真是费了不少心思,居然想得出这种方法。

“我想到一个好玩的地方了。”阿古达木突然高叫。

塞罕和朱英两个看着他撒腿就跑,不得不追着他跑。达木跑了好一阵,才停住,等着后面的她们。他站的地方是一个教堂,这里是本城地势最高的一个地方,房子也做成圆尖形,从外面看,就觉得很宽阔、很庄严。

这是一个佛教教堂,在黑城,有两个教堂,还有一个是伊斯兰教教堂,离这里不远。这里的人很信教,每个人都信,只是信的教不同而已,但是没有什么教派之间的冲突。夫人乌云信的就是佛教。

佛教的创始人是释迦牟尼佛,这个名号是印度梵语音译过来的,释迦是仁慈的意思,牟尼是寂默的意思,寂默也就是清净的意思,佛是觉悟的意思。

教堂,朱英也来过两次,每个礼拜,他们都有大的祈祷活动。夫人也在唱歌班里,这座城,许多的妇女都会唱歌,人多的时候,唱得很好听,非常婉约,就真的如天簌之音,久久在教堂周围环绕。朱英每次来就是听他们唱歌,对于朝拜和祭祀,她都没有明确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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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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